“我說秦老哥,羅章的馬術的確不錯,可戰陣騎術你可曾看過他動用過?”尉遲敬德詢問道。
“不曾!”秦瓊倒是光棍的承認不知。
“那不就是了,我承認羅章上一關那人隨馬動,馬隨人心,很厲害,但相對戰陣騎術我覺得他還差了點。
秦瓊搖了搖頭道:“你彆告訴我你不知道,人隨馬動,馬隨人心,能做到這點還怕一些障礙?都能與馬心意相通了,他會過不了此關?你們啊,為自己孩子說話我理解,但也彆睜著眼睛說瞎話啊,那長孫衝還不錯?與羅章根本就沒可比性嘛!”
秦瓊的話一出口,長孫無忌的臉頓時黑了下來,剛剛說長孫衝不錯的是他的人,而現在秦瓊直接說那人睜著眼睛說瞎話,這就是在打他的臉啊。
有你這麼說話的嗎?大家好歹同朝為官,都要個臉麵,你這樣是想跟老夫撕破臉皮嗎?
一眾人原本還不知秦瓊何意,可這時候在看不明白就彆混官場了,很顯然秦瓊是衝著長孫無忌去的,跟他們沒啥關係。
就連剛剛說話的尉遲敬德都閉了嘴,更彆說明哲保身的程咬金了。
“有沒有可比性一會你就知道了!到了我們這樣的地位鬥嘴已經沒什麼意義了!”長孫無忌語氣平淡的說道,仿佛對長孫衝信心滿滿。
“哈哈哈,長孫大人還真是有信心啊,之前你兒子與我外甥打了個賭,那麼現在我們也打個賭如何?”秦瓊笑嗬嗬道。
“打賭?你想打什麼賭?”長孫無忌眉頭一挑道,他是真的沒想到秦瓊會為了羅章出頭,要知道,自從秦瓊身體不怎麼好了之後,大多時候都是呆在家養病,很少出來,更不會過問外間之事,就連上朝都是有的沒的,今天這是怎麼了?居然跟自己鬥起來了?
秦瓊摸了摸胡須,笑嗬嗬道:“你兒子與我外甥打賭五千金贏了,我們就不用那麼俗氣了,我就拿我城外五十裡的那處封地跟你賭長安興化坊的那座宅子,你覺得如何?”
“哇!”
“老秦瘋了?居然拿那處封地跟長孫無忌賭?”
“那封地可是長安周邊有數的好地方啊,他怎麼想的?”
“也不能這麼說,長孫無忌那處興化坊的宅子也價值不菲,占地可足足有百畝,裡麵的建築裝飾都可謂是頂尖,光那處宅子的地價都要三千金,更彆說裡麵裝飾有好些都是蜀中運來的金絲木建造,若真要賣,怕是沒有萬金根本就買不下來,所以老秦用那封地與長孫無忌對賭也是誰都沒吃虧!”
“這麼說倒也是,沒想到老秦能有如此大的手筆,難道他對羅章這麼有信心?”
長孫無忌聽到四周之人的議論,微眯著眼看向秦瓊,他實在想不通這秦瓊今天怎麼跟打了雞血一樣,居然跟他對著乾,甚至還要跟他對賭,且賭注還如此之大。
那處宅子可是當年高祖皇帝賞賜給他長孫家的,算是他們長孫家在長安城最好的一處宅子,雖然長孫家大多住在靠近皇城的永興坊,但那處宅子時不時的他也會去暫住。
說那處宅子是他們長孫家的一處基業也不為過,那是可以傳家的宅子。
而秦瓊的城外的那塊封地,同樣是高祖皇帝時期分封給他的,同樣是一塊肥沃的封地,也是一處可以傳家的寶地。
若真賭了,兩相比較的確是誰都沒有占誰的便宜。
可長孫無忌卻猶豫了,之前他就輸了五千金,讓他都快吐血,現如今還賭,這次的賭注更大。
他雖說對自己的兒子有信心,但這羅章太妖孽,誰知道他這戰陣騎術到底如何?
萬一這小子再次弄出什麼幺蛾子,使得他奪魁,那他豈不是又要輸一座傳家的宅子?
“怎麼?不敢賭了嗎?若是不敢賭,你就說一聲,好歹我們同朝為官,這點麵子我還是會給你的!”秦瓊戲謔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