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家,廳堂內,一眾人濟濟一堂,上至王爺,下到縣令,為的就是給羅章慶賀。
話說羅章武考第一本該高高興興,可不是,一點也不是。
開席之後羅章就悶悶不樂,這讓一眾人很是不解。
在李孝恭說出幫羅章擺平得罪他之人的話後,羅章仿佛活過來一般,頓時來了精神。
“我說李老頭,說話可得算話啊,若是我把酒拿出來,也把事情說了,而你做不到怎麼辦?”羅章嘿嘿笑道。
熟知羅章的人一看到這笑容,就知道羅章有著坑在等你。
李孝恭那是跟羅章呆了好幾個晚上的獄友,對羅章的那一套可是相當的熟悉了,有心不想接羅章的話,可誰讓那酒太好喝了呢,而他又是個饞酒的人。
咬了咬牙,李孝恭硬著頭皮道:“你說,到底是什麼事?”
“哈哈哈,爽快,我就喜歡李老頭你這樣的爽快人。”
“事情呢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我不是得到武考大比第一嘛,按說連尉遲寶林都獲封金吾衛校尉了,可我呢?才弄了個駙馬都衛,你說陛下是不是太不夠意思,太小氣了?”羅章叫著撞天屈道。
李孝恭眨了眨眼,他當時並不在現場,自然不知道情況,聽羅章這一說還真是有點小氣了,一個武考大比第一居然隻封一個駙馬都衛,駙馬都衛是啥?那就是給駙馬的一個掛名罷了,啥職位都沒有!
羅章與高陽的事李孝恭是知道的,陛下給羅章這個職位也在情理之中,可好歹人家也是武考大比第一啊,能跟其他駙馬一樣嗎?
李孝恭在沉思,完全沒看到李君羨等人在給他使眼色,若是見到,以李孝恭的老奸巨猾如何能不知道這其中有著其他情況。
“這事我可以去幫你跟陛下說說,實在是有點過了,好歹也該給你個左吾衛都衛嘛,這才配得上武考大比第一的身份嘛。”李孝恭滿嘴跑火車道。
“知己,李老頭,你真是我的知己啊,什麼都彆說了,不就是酒嘛,今天讓你喝個夠!”
這邊說著,羅章就出了廳堂向著自己的屋子走去。
雖說要給李孝恭酒,但卻不可能是二鍋頭那種瓶子,而是分裝在葫蘆裡,羅章的房間還有幾個葫蘆,是他最後的存貨,這些喝完,以後還想喝就隻能用積分兌換了!
等羅章離開,整個廳堂頓時炸了鍋。
“河間郡王,你這次可是惹麻煩了!”
“就是,羅章這件事你也敢接?”
“這次怕是你到了陛下那裡也要吃癟。”
“看你到時候辦不成這事,羅章天天纏著你吧!”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倒是把李孝恭弄糊塗了。
“這都哪跟哪啊,你們說的都是啥?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呢?”
“唉,叔,這次你的確是接錯了事,這事的確不好解決!”魏王李泰插話道。
“那你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李孝恭看向李泰詢問道。
“叔,你還不知道羅章身具文職吧?現在知道我和大家為什麼那麼說了吧?”李泰點到即止。
“呃,你說羅章還有文職?那他辭掉這文職不就行了?難道說,這小子又想保文職,還想要武職?”李孝恭經過李泰的提醒,這才回過味來。
“就是這個理,不過我看羅章似乎並不知道這裡麵的道道,否則他也不會異想天開了!”尉遲敬德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