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傳出去,他們燕來樓開局隻要贏大了就不賠,還想打人,這讓他們以後怎麼開局?開了有誰敢賭?
就算賭贏了也拿不到錢,誰還會去賭?
想到這竇掌櫃冷哼道:“你彆含血噴人,我燕來樓打開門做生意,什麼時候欠過人錢?你那契約明明是偽造的,想來訛詐我燕來樓,我自然不會賠付給你,識相的趕緊滾蛋,否則我打了你還報官把你抓起來!”
“喲,挺橫啊,沒想到你們燕來樓也會睜著眼睛說瞎話?當真是可以啊,勞資今天算是長見識了,可你想過坑勞資錢的下場是什麼嗎?”羅章似笑非笑道,並沒有因為竇掌櫃的話而生氣,好像還挺興奮,似乎竇掌櫃這樣說正中他的下懷。
“坑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你夠資格讓勞資坑你嗎?”竇掌櫃不屑一顧道。
“哦,原來你不認識我啊,這就難怪了,否則你怕是不會這樣說,來,小虎子,告訴他勞資是誰!”羅章陰惻惻的笑道。
“咳咳,姓竇的,你豎著耳朵聽清楚了,你麵前坐著的就是這次武考大比第一的羅章,羅大人,那押注就是羅大人自己壓的,我不過是代勞罷了,我勸你識相的還是把錢交出來,否則得罪了羅大人,怕你吃不了兜著走!”趙天虎扯著虎皮拉大旗道,把羅章捧的高高的。
對此羅章並沒有表示反感,在外混該囂張的時候就要囂張,該低調的時候也不能含糊,不給他錢,猶如殺他父母,這可不能低調處理,否則人家還認為你好欺負,就更不會給你錢了!
“我當是誰,原來你就是那市井之徒羅章?不過運氣好奪得了大比第一罷了,可那又怎樣?連個實職武官都獲封,還敢在這大言不慚?你看看人家尉遲寶林,獨孤鴻,比你名次低都獲封實職武職,這人和人你說能比嗎?沒有靠山還敢來我燕來樓撒野?我呸!什麼東西!”竇掌櫃一通犀利的嘲諷聽的周圍之人一臉崇拜,什麼是玩嘴皮子的,瞧瞧這位,把你說的能懷疑人生。
當然,這隻是遇到那些真正的騙子,羅章可不是那麼好忽悠的,想用這些話打擊他的自信心?那他還嫩了點。
“既然你覺得我這個市井之徒不配跟你說話,那麼我就不跟你廢話,今天你若是不賠付我賭金,那你這燕來樓也彆開了!”羅章嘴角的笑意消失了,眼神也冰冷了下來,對於這種不識好歹的,那他會讓他知道什麼是識好歹!
“喲,看把你能耐的,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囂張的我見過,可沒見過你這麼囂張的,敢跑我燕來樓大放厥詞讓我彆開了,你怕還是第一個,我也真佩服你的勇氣。”
“來,來,來,我今天倒是想見識見識你如何讓我燕來樓彆開了!”竇掌櫃一臉傲然的說道。
說話的同時,其目光微微撇向了二樓站著的一個青年公子哥,見他目中露出滿意之色,竇掌櫃心裡笑開了花,若是這樣能得到東家的賞識,那麼他可就飛黃騰達了!
還不等竇掌櫃高興片刻,一隻大腳直接蓋在了他的麵門上,將他一腳給踢飛了出去。
最終撞到酒樓的立柱才停下,其麵龐上清晰可見一隻大腳印。
“轟!”
“動手了,動手了!”
“好戲開始了,羅章再次出手了!”
“要說這長安城我最服誰,除了羅章沒彆人了!”
“要說牛批,還數羅章啊,說出手就出手!”
“這次燕來樓怕是要踢到鐵板了,平時太囂張,什麼人的錢都坑,現在傻了吧!”
“這竇家也不出去打聽打聽羅章的名聲,居然敢吞他的錢,就連房俊,閻家兄弟,柴家,長孫家都不敢吞他錢,你竇家就比人家厲害了?”
“今天活該竇家倒黴!”
周圍的議論令羅章也是一愣,原來勞資居然有這麼大的名聲了?我怎麼不知道?
這些都是小事,他還有大事要辦,看了眼趙天虎,羅章冷笑道:“小虎子,給我砸,敢坑勞資錢,還敢跟勞資囂張,勞資今天就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那麼紅!”
羅章的話徹底引爆了在場所有人,所有人都為羅章的魄力所震撼!
這可是燕來樓,是竇家的產業,你打了人家就算了,居然還要砸人家店?
牛!太牛了!牆都不服就服你羅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