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下人是第一批招手的人手,叫海子,為人比較機靈,武紹斌也有意培養,平時都是跟著羅章身邊伺候著,對於房俊上次大鬨羅府的事,他自然是知隻甚詳,陡聞房俊來了,他自然不敢怠慢跑來跟羅章稟報一聲。
要是羅章說不放他進來,武紹斌也好進行阻攔,在武紹斌麵前,房俊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根本翻不起什麼浪花來。
羅章腳步一頓,有些意外道:“你確定是房俊來了?”
海子點點頭道:“確定,我看見他了!”
“沒想到,真沒想到,這貨會跑來跟我道賀,算了,今天是勞資的大喜之日,就不跟他計較了,讓他進來喝杯水酒吧!”羅章很是大度的吩咐道。
海子得令忙跑了下去,可沒過一會,海子卻又跑了回來,這次帶個羅章的消息是,武家,柴家,韋家,獨孤家,宇文家都派了人來。
武家自然是兄弟二人,柴家則是柴令武帶著賀禮親自前來,韋家是被迫而來,心裡不爽的韋伯義,獨孤家自然是獨孤鴻,而宇文家卻是城防司統領宇文信親自前來。
本要前往廳堂的,現在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人,羅章也不好不去迎接了,把媚娘叫來,羅章吩咐了一下,讓她把自己收在房間裡的酒先給廳堂的那些大佬們送去,這要是不早點送去,這些老家夥可不會繞過他。
當然羅章拿出來的自然不可能是茅台,而是他用積分兌換的二鍋頭,兌換出來後又用葫蘆分裝,一個葫蘆一兩,一瓶二鍋頭分裝十瓶,這樣喝起來方便,且不會讓人多喝,多喝誰給買單啊,要知道二鍋頭一瓶五千積分呢,那可是白花花的五千兩銀子,要不是在長孫衝那邊賺了不少,又從燕來樓賭金裡得到了一部分,他才舍不得用積分兌換給這幫子老家夥們喝。
剛來到大門前,羅章就見到房俊一臉不爽的走了進來,將一份禮單交給門口的登記之人,就在海子的引領下前往專門開辟的前院就坐。
羅章發現了房俊,房俊自然也看到了羅章,那叫一個尷尬啊,房俊有心掉頭就走,可想到老娘的吩咐,他不得不硬著頭皮衝著羅章拱手道:“羅章,恭喜你考取狀元!”
沒有太多的話,即使是這一句也很是敷衍的樣子,顯然其心裡還是不爽的,要不是他老娘逼著,他是絕跡不會來的!
見房俊這幅吃癟的樣子,羅章心裡樂開了花,不為彆的,就為他腦海中不斷刷屏的仇恨值提示音,怎麼看這房俊都覺得很可愛,這可是他曾經的仇恨值大戶,算是幫助了他不少的,加上今天他的確高興,也沒跟房俊計較,再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能來說明他已經輸了,還在意那麼多做什麼。
回了個禮之後,羅章就沒再去管房俊,因為門外又有人進來了,來人羅章也熟,武家兄弟,兩人一進門就東張西望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仿佛自己進了龍潭虎穴一般,當二人看到羅章後,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道:“恭喜妹夫得中狀元,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羅章白了二人一眼道:“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不跟你們計較,自己找個地方喝杯水酒去吧!”
對於這二貨,羅章懶得搭理,還妹夫,勞資妹夫你一臉,今天要不是自己的大喜之日,非要這兩貨好看不可,不為彆的,就憑他們曾經欺負媚娘,且驅趕奶奶就不可饒恕。
見羅章沒興趣跟他們廢話,武家兄弟兩隻能苦笑著跟下人離去,心中打定主意,一定要找媚娘,幫忙說和說和!
這邊武家兄弟剛走,韋伯義就走了進來,看那一臉高傲的樣子,像極了一隻開屏的孔雀。
仿佛人家不知道他是韋家大公子一般,看的出來這貨也是被逼著來的,因為他的臉色跟房俊差不多,一副臭臭的表情,跟人家欠了他錢一般。
不過這人就是這樣,羅章在武考的時候就見識過了,也沒跟他一般計較,再說二人也沒什麼仇怨,來者是客,自然不能怠慢了。
好在韋伯義雖然為人高傲,但自小家族教育的禮儀並沒有丟,見羅章親自來迎,算是給足了他麵子,這讓他心裡也舒服了不少,同樣跟羅章客氣了一番,這才跟著下人去前院布置的宴席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