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凶手是誰,羅章就沒有調查的方向,他的仇人實在太多,誰都有這個可能,但到底是誰,他現在也不得而知。
“羅縣子,這個......暫時請您在這坐一會,我要去看看情況,如何?”縣令陪著小心的問道。
畢竟出了人命案,他作為縣令是要到場去看看的。
羅章沒說話,而是點了點頭,他心中也憋著一口氣,這踏馬到底是誰害勞資?彆給勞資查出來,否則定要你好看。
縣令剛走,就有人來到了縣衙,羅章一看,樂了,舅舅,程咬金,尉遲敬德,還有李靖都跑來了,也不知他們跑來做什麼。
“羅章啊,你怎麼跑這鳥地方來了?”程咬金大嗓門吆喝道。
縣衙裡的人誰敢攔這幾人,一個個噤若寒蟬的躲在一邊,使得這幾人直接就走進了縣衙裡。
“我說程叔啊,你以為我想來這?這不是沒辦法嗎,我的佩劍出現在了春香樓,我好歹要過來解釋解釋啊!”羅章哭笑不得道。
“佩劍出現在那就證明你殺了人?那我還去了春香樓,難道就說是我殺的?真是無稽之談!”程咬金嗤之以鼻道。
“我說程叔啊,說這話沒用,原本是有線索的,我家那下人偷了我的劍跑了,隻要找到他就可以,可剛剛傳來消息,我那下人死了,被人給淹死了,這是要置我於死地啊,也不知是誰居然這麼坑我啊,居然殺了元哲,這得多大仇多大怨啊!”羅章無奈的抱怨道。
“這樣說來,對手設計的很縝密了,你想脫身怕是沒那麼容易,看來人家很了解你,甚至連你什麼時辰去哪都知道,家裡佩劍放哪也知道,還知曉你那天不上早朝,不會去在意佩劍,等事情發生什麼都遲了,心思的確夠細膩,能有這樣算計的,你可以想想你仇人裡都有誰!”李靖分析道。
聽了李靖的分析,羅章更是苦笑道:“我的仇人?能有這樣算計的仇人太多了,我都不知道是誰!”
羅章的話讓眾人一陣無語,仇人太多,細細想來還真是如此,自從其認祖歸宗回了羅府之後,就一直得罪人,每一個都背景都很硬,比如房俊,比如柴令武,比如竇淮安,比如長孫衝,比如那死去的元哲,這些人可都是大家族的子弟,都不是一般人,但都與羅章有仇,這不得不說羅章招惹仇恨的能力太強了。
“現在怎麼辦?你就在這等著?什麼都不做?”尉遲敬德詢問道。
“我也想做什麼啊,可無從下手啊,隻能等待對手出招,我在見招拆招了。”羅章沉著的說道。
見羅章並沒有因此而有所慌亂,一眾人不由的點點頭,這才是做大事的人,遇事而不慌,像羅章這樣的年輕一輩,能有這樣沉穩的心態,怕根本找不到。
沒多會,長安縣令就滿頭大汗的回來了,身後還跟著仵作以及兩個百姓,抬著一個用白布蓋著的擔架,想來就是那死去的下人。
剛回來,縣令還沒喝口水,就見縣衙大堂坐了很多人,抬頭定睛一看,嚇的縣令差點腿軟栽倒在地,這來的可都是大佬啊,都是跺一跺腳,長安城都要抖三抖的人物,可今天卻集體跑他縣衙來了,不用問,定然是為了羅章的事,這讓縣令苦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