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離去,羅章一人靜靜的站在窗前看著,沒多會,就見韋義堂急匆匆的乘坐馬車趕了過來。
剛下馬車就見到自己的韋氏拍賣會破敗不堪,就連招牌都給人拆了,差點沒氣的背過氣去。
“韋義堂,你乾的好事,你居然跟一群土夫子勾結,掘我孫家祖墳,我孫家跟你勢不兩立!”一個頭發發白的老者,拄著個拐杖,指著剛下馬車的韋義堂坡口大罵道。
“韋義堂,我馬家如何得罪你了,你為何要刨我馬家祖墳?”
“韋義堂,識相的趕緊將那些土夫子交出來,否則我們今日就把你這拍賣會給燒了!”一旁幾名同樣頭發發白的老者義憤填膺道。
一幫子大家族的族老聲討韋義堂,將剛下馬車的韋義堂給圍了起來。
外圍,圍觀的百姓們也是議論紛紛,指指點點。
當然,在一些有心人的引導下,事情的走向也在發生著變化。
“這就是韋義堂,聽說就是他派那些土夫子去挖掘這些大家族的祖墳,將祖墳裡的東西拿出來拍賣來牟利的!”
“真的假的?這可是不共戴天之仇啊,韋義堂瘋了嗎?”
“可不,我還聽說這韋義堂不但乾挖墳掘墓的事,城西王家姑娘長得如花似玉,前天被路過的韋義堂看到了,直接讓護衛給帶上了他的馬車,等王家姑娘回家的時候已經不是完璧之身了,最後那姑娘羞愧上吊自殺了,那叫一個慘哦!”
“什麼,這韋義堂還乾這種事?”
“他?他乾的壞事多著呢,平時誰敢說啊,就算告到官府也沒人敢管啊,你沒看燕來樓都被他指派縣令給封了,人家在這長安城可是隻手遮天的人物!”
百姓們的議論韋義堂自然不可能聽的到,將一眾大家族的族老給請進了拍賣會一間完好的屋子的他正忙於安撫一眾老家夥們。
就在這時,拍賣會的大門外不知何故吵鬨了起來,就見一老頭推著個板車,板車上一塊白布蓋著一人形之物,老頭一邊推著板車,一邊哭嚎著道:“韋義堂,你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你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害我女兒羞憤自儘,你還我女兒!”
“哇!”
老頭的這一嗓子令周圍圍觀之人一片嘩然,不為彆的,剛剛還有人說起這事來呢,很多人還有些不信,現在好了,苦主找上門來了,由不得他們不信了,沒看見人家把自己閨女的屍體都給拉來了嗎。
“這韋義堂當真做了這樣人神共憤的事,禽獸,真是禽獸啊!”
“韋義堂,你還我女兒!”
正在安撫十幾家大家族族老的韋義堂聽到大門外傳來的喧嘩聲,心情那叫一個煩躁啊,衝著一旁的手下道:“去看看怎麼回事,要是有人敢鬨事就給我趕走!”
護衛聽命離去,而韋義堂則繼續跟那些族老糾纏著,不糾纏不行啊,那些土夫子是絕不能交出去的,要是交出去豈不是告訴人家,這件事就是他指派的?那他還不成為眾矢之的?
“各位族老聽我說,這事我是真的不知情啊,你們也知道,這拍賣會這麼多的事,我每天忙的焦頭爛額,收貨的事都是下麵人做的,他們見到有利可圖就動了貪婪之心把東西給收了!”
“你們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給大家一個交代,你們看如何?”韋義堂解釋道。
“既然你說跟你無關,我們也不找你麻煩,你把那些土夫子交出來我們立刻就走。”
“對,你把土夫子交出來,我們立刻就走!”
這些老家夥們可不是那麼好忽悠的,給個交代,今天要是走了,怕事情就不了了之了,他們怎會輕易離開,不把土夫子交出來,他們誓不罷休!
韋義堂聽著這些老家夥們的話,心裡咒罵不已,要是可以,他恨不得把這些老家夥們全部給打出去,隻是他不能,這些老東西們看似退了下來,可個個在朝中都是根深蒂固,他要是敢這樣做,韋家就不會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