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城外三十裡處的戰鬥進行的異常激烈,每個人都拚儘全力,不拚不行,誰若是輸了,代價就是死亡。
對於自己這方的人被偷襲,勁裝帶頭之人就已經很驚訝了,不過他並沒有過多驚慌,畢竟從魏王那裡得到的消息是羅章不過氣感境,雖然有過人的實力,傳言曾經斬殺過真元境二層的強者,可那並沒有確切的消息,在魏王看來隻是謠言,當然,魏王也把這消息告訴了他,他也認為是謠言,氣感境怎麼可能殺得了真元境,這是從古都沒有發生過的事情,他才不會相信。
再說,那謠言隻說羅章能夠斬殺真元境二層的強者,他可是真元境四層,與二層可是差著兩個等階,彆說兩層,到了真元境,就是相差一層都是天壤之彆,所以他對自己拿下羅章有著絕對的信心,隻要能夠拿下羅章,這些人就會束手就擒了。
想法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在他與羅章對了一擊之後才發現,自己居然與羅章拚了個勢均力敵,且從這一擊來看,羅章根本就不是什麼氣感境,而是實實在在的真元境,氣感境怎麼可能有這麼強的真氣,消息是錯的!
這一幕令此人大驚失色,魏王消息是錯的,那他們豈不是要糟糕?
還沒等他去觀察戰場,羅章就提著寒銀槍欺身而上與其戰在了一起。
到了真元境,羅章的羅家槍法得到了完全的發揮,不再像氣感境的時候真氣不足以支持,使得他即使羅家槍法達到了大成境也隻能發揮大成境八成的威力。
此時他可以隨意的揮灑蓬勃的真氣與人對戰,彆看麵前之人的實力達到了真元境四層,卻愣是被羅章不要錢的揮灑真氣給壓製著。
當然,羅章也隻是壓製,真元境四層畢竟不是大白菜,想要將其斬殺,還是需要時間的,就像武紹斌一樣,斬殺自己的對手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而戰場上唯一的變數怕就是十八騎了,九名十八騎護衛僅僅隻用了片刻的時間就將那些實力不弱的氣感境高手給全部剿滅。
在剿滅了那些礙眼的氣感境高手之後,九名十八騎護衛直接回轉,加入了包圍第三名真元境三層強者的隊伍之中。
十八騎戰陣必須是十八人才能發揮最大的實力,剛剛九人怕隻能發揮一半的實力就不錯了,唯一的作用就是拖住這一名真元境強者罷了,現如今看,戰術是成功的。
在沒有了氣感境乾擾之後,眼下隻剩下三名真元境強者還在原地苦苦支撐,隻要有一人堅持不住,這場戰鬥就將結束。
這個結果可不是截殺羅章的頭目所想得到的,他就想不明白,自己藏的好好的,準備偷襲羅章,埋伏的路線也是對的,可最後反而變成羅章來偷襲他,難道說是魏王走漏了消息?
他們隻接受魏王的命令,不是魏王泄露了消息,他們怎麼會被反偷襲?
這事他已經沒機會去問魏王了,羅章是不會放過這些人,敢刺殺與他,唯一的下場就是死!
十八騎戰陣不愧是羅家壓箱底的東西,當年羅章的爺爺羅藝就是靠著十八騎闖蕩燕雲之地,成為了燕雲之王,要不是有著十八騎,羅藝怕早就死在了燕雲之地,可見十八騎的厲害之處。
現如今在羅章的刻意培養下,終於重見當年他爺爺組建十八騎的威風。
眼下十八騎還隻是氣感境罷了,等他們十八人都達到真元境,不敢想象他們十八人聯手將多厲害,怕那些皇家供奉都不一定是他們的對手。
羅章也一直在觀察著戰場,當看到十八騎的表現後,心中十分的滿意,感到自己的積分沒有白花,要是十八騎弱不堪用,他怕是要心疼死。
十八騎那裡不用擔心,羅章自然將全部身心放在了眼前的對手上,在與其鬥了十幾個回合後,羅章也漸漸適應了自身真元境的實力,出手也越加的隨意,就是這份隨意,打的對手連連招架,左擋右支,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擊。
也的確,作為羅章的對手,刺客頭目那叫一個憋屈啊,心裡將魏王已經罵了不知多少遍,要不是魏王走漏了消息,他們怎麼會死那麼多的兄弟,他又怎麼會與羅章陷入苦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