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最近這些日子每日入賬這麼少?你為何不稟報?”大長老震怒道。
“這......大掌櫃稟報說這些日子生意不怎麼好,所以每日才這麼多,因為家主的事情,我也沒去細查,大長老,是煉鐵鋪出問題了嗎?難道他們中飽私囊?”管家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跳,若是煉鐵鋪真的中飽私囊,那他的責任可就大了,畢竟每日入賬都是他在負責,現如今,賬目出事了,他難辭其咎!
“哼,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你立刻帶人去把煉鐵鋪的掌櫃,賬房都給我抓起來,我要親自拷問他們,居然敢吃裡扒外,看我不扒了他們的皮!”大長老氣的連連拍著桌子道。
“是,大長老,我這就帶人去抓他們回來!”管家心中也有著一股火,平白無故被大長老訓斥,心情能好就怪了。
“對了,從庫房支取二萬金,一萬送去蕭家,五千送去獨孤家,五千送去宇文家,記住,把購貨票據給帶回來,好好查驗那票據,要確定是我長孫府開出的才可!”大長老再次吩咐道。
管家想問什麼,可話到嘴邊什麼都沒說,此時他已經焦頭爛額了,再去多管閒事他真是沒事找事了,大長老說啥就是啥吧。
等管家帶人去了煉鐵鋪卻發現煉鐵鋪的掌櫃,賬房早就跑了,根本就不在煉鐵鋪裡,這讓管家有些傻眼,在店鋪裡查驗了賬本,發現賬目根本就沒有什麼一萬金,五千金的生意,很顯然這筆錢是被二人所吞沒了。
那可是二百萬兩銀子啊,居然就這樣被兩人給吞了,管家那叫一個氣啊,氣的頭發都站立了起來,他們跑了沒事,可他要倒黴了,而且是倒大黴,這可如何跟大長老交代?
另一路,在大長老的吩咐下,一車車的金餅送去了蕭家,宇文家,獨孤家,三家收到錢那叫一個心情開懷。
至於票據自然給予了長孫家的,這東西他們留著已經沒用了。
下午時分,一則消息就在長安城內傳了開來,長孫家煉鐵鋪的掌櫃與賬房卷款而逃,不僅如此,煉鐵鋪這些日子所煉之鐵全是廢鐵,根本就無法使用。
這消息一出,頓時令長安城炸開了鍋,要知道,長孫家的煉鐵鋪可是開滿了整個長安城,每日可是有著極其多的人購買長孫家的鐵去打造東西,現如今卻有消息傳出,這些日子所賣的鐵都是廢鐵,這怎能不令人吃驚。
有些不信邪的取出用長孫家煉鐵鋪所買之鐵打造的寶劍,想試試寶劍如何,按說這樣的寶劍劈砍一根拳頭粗細的樹木,大多都是一劍砍斷,可這用長孫家煉鐵鋪之鐵打造的寶劍在砍上樹木之後居然斷成幾節。
這事一出,自然引起更大的嘩然,更多的人拿出自己的東西來試驗,結果不言而喻,全部都是斷成幾節。
這下整個長安的人都憤怒了,紛紛拿著斷成幾節的東西去長孫府的煉鐵鋪討要個說法。
要知道鐵在大唐的時候還是很貴的,很多武人積攢很長時間的錢財才能買一塊好的鐵,再找鐵匠師傅打造武器,可現在,他們所打造的武器居然是個廢鐵,這怎能不叫他們憤怒。
一時間,長孫家的煉鐵鋪被圍了個水泄不通,都是叫囂著讓長孫家賠償的。
消息自然在第一時間傳到了大長老的耳中,當聽說煉鐵鋪廢鐵之事居然傳開了,大長老自然憤怒至極,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蕭家,獨孤家,宇文家,三家泄露的消息。
可轉念一想又不對,他們這種大家族可是很重承諾的,既然他們答應了他,就絕不會說,可不是他們,又是誰將消息傳出去的?
這時候管家跑來稟報道:“大長老,查到了,查到了,這消息是煉鐵鋪掌櫃與賬房傳出去的,他們在一家酒樓內大肆宣揚,這才有人不信邪的拿出我煉鐵鋪之鐵打造的武器試了試,結果都斷成了幾節,這才引起了眾人的嘩然。”
“現在那些買了我們店鋪生鐵的人都圍在煉鐵鋪門口討要說法,大長老,現在我們該怎麼做?”管家開口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