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沒說話,而是看向大長老,這事已經超出他所能處理的範圍了,唯有大長老才能解決了。
大長老站起身,頗具威嚴道:“走,我去看看,到底何人敢做這等事,當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是,大長老!”二人躬身回道。
等大長老趕到煉鐵鋪的時候,原本用來鑒彆東西的長桌已經被人掀翻,看守店鋪的夥計以及長孫家的幾名護衛也被打的鼻青臉腫。
看到此幕,大長老臉都黑了,這不是在打人,而是在打他長孫府的臉啊。
“誰,這都是誰做的?有膽子做,沒膽子站出來嗎?”大長老掃視著圍在周圍的眾人道。
“是我們做的,可卻是你們的人先動手的,我們不過是還擊罷了,不過長孫家的人還真是弱,這都沒怎麼動手就一個個哭爹喊娘的,跟個娘們一樣。”一名年歲並不大的青年站出來開口道。
在其身後還有十七人,個個看向大長老都是一副不屑的眼神。
“大膽!打了我的人,還敢在這囂張,給我把他們拿下,我到要看看誰敢在我長孫家的地盤囂張!”大長老沉聲道。
隨著大長老的吩咐,跟隨他而來的幾十名長孫府護衛齊刷刷的將那十八人給包圍了起來,並步步緊逼縮小著包圍圈。
麵對長孫府的這些護衛,那十八人怡然不懼,抽出腰間的長刀擺出一個古怪的陣勢嚴陣以待。
“這些小子哪來的?居然敢跟長孫家叫囂,這不是找死嗎!”
“那發話之人是長孫府的大長老吧,這下這些小子可要倒黴了!”
“誰說不是呢,不過這長孫府還真是霸道,一言不合就要抓人,要說囂張,他們更囂張!”
“誰叫人家是長孫家,人家有囂張的本錢,誰能奈何他們?”
“這話我不認同,長孫無忌已經不行了,這長孫家現在是強弩之末,一旦長孫無忌西去,怕是他長孫家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
四周的議論並沒有阻擋一觸即發的戰鬥,圍觀之人對於這十八個敢挑釁長孫家的年輕人並不看好,畢竟這十八個人太年輕了,就算有些本事又如何能與長孫家的護衛相依並論!
然而結局卻令眾人大驚失色,那些圍攻十八個年輕人的長孫府護衛,僅僅片刻功夫,就被這十八個青年給打的倒地不起,原本圍著他們的人沒有一個是站著。
這一結果令人眾人那是目瞪口呆,完全沒有預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就連大長老與管家都驚掉了下巴,不知該說什麼好。
“你們是什麼人,居然敢在這裡撒野?”大長老畢竟經曆過風浪,一眼就看出這十八人怕是來曆不凡,且這些人的境界他一眼就看了出來,居然個個都是氣感境頂峰的層次,如此年輕,境界還如此之高,加之剛剛那古怪的陣勢,很顯然,是來者不善啊。
“我們是何人?我們誰都不是,隻是來此兌換從你長孫家買走生鐵的錢,誰知道你們不但不給錢,還想賴賬,讓人打我們,我們不過是憤然出手罷了。”為首的青年站出來說道。
聽到青年的話,大長老心中雖然憤怒,但也知道眼下即使想找人來對付這些青年也來不及,現如今隻有采取安撫的態度,先渡過此事再說。
想到這大長老轉頭看向掌櫃的道:“他說的可是事實?你們對人家出手了?”
掌櫃的張了張嘴,不知該如何說,難道告訴大長老,人家兌換的可不是小錢,而是價值幾十萬兩的廢鐵?再說,情況之前已經讓人稟報過了,大長老怎會不知?現在如此問他,不過是想找個台階下,拿他當替罪羊罷了,否則大長老的臉麵如何掛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