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酒宴足足喝到半夜才散場,沒辦法,一個個都喝多了,就天南海北的胡吹,羅章也不好趕人走,畢竟都是老大哥,老叔的,趕人也不地道。
將所有人送走,羅章這才鬆了口氣,今夜得去胡鸞瑤的屋子。
現如今胡鸞瑤也從那破舊的小木屋裡搬了出來,在後院,高陽給她安置了一座院子,院子不大,但比起他之前的小木屋已經好了很多了,況且還有下人使喚,這待遇已經很不錯了。
當然,這要是跟胡鸞瑤以前的生活相比較,那是差了很多的,畢竟人家曾經也是使臣,按照現代的說法就是外交大臣,那待遇豈能差了。
隻不過他選擇錯了道路,與羅章不對付,否則就算是高句驪覆滅,她也不會淪落到這種境地,最起碼在大唐,她也能有一席之地,而不是被羅章囚禁,成為羅章的妾侍。
酒喝了不少,羅章來到胡鸞瑤的屋子裡時,自然是滿口酒氣,不過對此,胡鸞瑤倒是習以為常。
每次羅章喝了酒,或者有需要了,都是這樣的。
在見到羅章被下人扶了進來,胡鸞瑤忙上前幫忙,將羅章弄到了床榻上。
羅章其實並沒有完全醉,他這樣子其實都是裝的,他要試探一下胡鸞瑤是什麼態度,若是對他懷恨在心,羅章會毫不猶豫的將這女人給送上斷頭台。
若是沒有那心思,羅章也不是不能接受胡鸞瑤成為自己的小妾。
要知道高句驪可是他覆滅的,胡鸞瑤也是被他囚禁了不短的日子,換做是他,絕不會輕易放過的。
不是說羅章肚量小,他也是不想自己身邊有著一顆地雷,隨時引爆,若是一不小心中了招,他哭都沒地方哭去。
隻聽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胡鸞瑤打來了水,給羅章寬衣解帶,幫他擦洗著。
羅章一直在觀察,並沒有什麼動作。
等一切忙完,胡鸞瑤也累的一身是汗。
看著床榻上躺著的男人,胡鸞瑤的確有過一些想法,可現如今家都回不去了,或者說連家都沒了,自己有成了羅章的人,就算將羅章殺了,又能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