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袍老者走了,那原本靜立不動的西突厥護衛卻再次動了起來,依舊如之前一樣,向著他們衝了過來。
隻是這些人的衝擊注定是徒勞的,他們的人數太少,且與經曆過血雨腥風,戰場廝殺的將士完全不同,都是些花架子,打架可以,可輪到殺人之術,哪裡比得過戰場上走出來的將士們。
更彆說這些護衛剛剛經曆過一場木疙瘩的洗禮,人數,心膽都已懼廢,沒用多會這些護衛就全部被尉遲敬德的部下給斬殺代價。
唯獨一匹馬一個人沒去碰,此刻這匹馬這個人,獨立在戰場的中央,顯得很是無助,渺小。
尉遲敬德催動著馬匹上前,看向那孤立無助的聲音輕哼道:“怎麼,西突厥的可汗還要我請你下馬投降?”
聽到尉遲敬德的話,可汗頓時身體一震,雙腿就有些哆嗦起來,嘴唇也在顫抖,這哪裡還是曾經那個叱吒風雲的可汗,簡直就是一個膽小鬼。
其實不是可汗沒了膽,而是浮華的生活泯滅了可汗的心,再也沒了雄心壯誌,沒了拚命的勁頭。
艱難的下了馬,尉遲敬德的九節鞭就抽在了可汗的後背上。
打的可汗在地上打著滾,痛苦的哀嚎著。
惹的尉遲敬德肆意的狂笑著。
“都瞧瞧,這就是西突厥的可汗,就他還配做可汗?”
眾將士也紛紛笑了起來,這次能剿滅西突厥,他們每個人都獲得了難以想象的功勳,眼下又活捉了西突厥的可汗,那功勞之大,完全能將自己的子孫也送進軍中做校尉了,不用像自己一般,從士卒做起,這要是老一輩拚死拚活的原因之一。
封妻蔭子可不是說說的,是落到實處的好處。
尉遲敬德這裡已經開始打掃戰場,而王城內的戰鬥正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在牛進達拿下西城門後,李靖當機立斷,將所有的士卒全部開赴進了王城內。
王城內已經亂作一團,到處都是戰場,由於沒了可汗以及部落首領的指揮,這些西突厥將士完全是各自為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