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帖雖多,但羅章卻一個都沒答應他們的宴請以及拜訪,不為彆的,他回來的時間隻有一天,哪有空與那些無關的人增進感情。
再說,到了他現在的位置,隻有人家巴結他,他也無需去在意彆人的臉色,即使心中不爽,對他也無可奈何。
就連長孫無忌都被乾倒了,誰還能與羅章抗衡,就算有,也沒有利益衝突,更不會與羅章牽扯不清。
雖然羅章沒有答應那些送拜帖的,可還是有一些無需拜帖就跑來的。
李孝恭,房玄齡,杜如晦等人就不請自來,來到了羅府。
對於這幾位大佬的到來,羅章可推脫不掉,午時讓燕來樓送來了一桌美食,在自家擺了一桌宴請這些大佬,酒自然是茅台,也必須是茅台,這些大佬的規格是不同的。
看著羅章拿出茅台,不但李孝恭喜笑顏開,就連房玄齡與杜如晦也是笑嗬嗬的。
喝了羅章這麼多的酒,就數這茅台最好,可羅章一般情況都是收著藏著,沒什麼特殊情況是不拿這酒的,大多都是二鍋頭解決,更次的就是不要錢的青稞酒。
不是羅章小氣,這茅台一瓶就得三萬積分,以大唐人的海量,一桌不談彆的,要都上茅台,沒個幾十萬拿不下來,這要是兌換成銀子,那可就是真金白銀的幾十萬兩,羅章有錢,也不是這麼糟踐的。
不過今日開心,羅章拿出茅台也沒什麼,畢竟這些人可不是想請就能請到的,且他們也算是羅章堅實的盟友,而這些人也是大唐的柱石,當得起喝茅台。
李孝恭是自來熟,他與羅章是最早結實,也算是忘年交,拿起茅台就將瓶蓋打開,聞了聞酒香,咂咂嘴道:“你小子一走就是那麼久,害的我想喝酒也隻能喝青稞,這茅台可想死我了!”
羅章笑了笑道:“可不是我不給你,實在是這酒太少了,喝一瓶少一瓶,況且陛下也喜歡這酒,我總不能都拿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