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之上,羅章與眾人推杯換盞。
“唉,一想到幾年前還和羅章在牢裡一起的日子,就像是昨天一樣,沒想到這才多久,羅章已經成長到了這一步,真是想都不敢想啊!”
酒過三巡,李孝恭感慨的說道,這酒桌上也就他,現在可以這樣說了,其他人想說,已經開不了這個口了,畢竟羅章現如今的地位與之前不能同日而語了。
羅章端起酒杯笑著搖搖頭道:“我說李老頭,你這也沒喝多啊,這就開始感慨人生了?是不是人年紀大了,喜歡回味?”
“你個臭小子,老頭子我就不能感慨一下?這不是想弄點文縐縐嗎,不可以嗎?”李孝恭笑罵道。
酒桌上其餘人也是莞爾一笑,的確,李孝恭這些日子又喜歡上了琴棋書畫,不再像之前那般,喜歡吃喝玩樂,似乎轉性了一般,令熟悉之人無不大跌眼鏡。
然而喜歡是一回事,精通又是另一回事!
李孝恭的琴棋書畫令人不敢恭維,可又沒人敢多說什麼,還得一個勁的說好,這可令人十分頭疼。
聽到李孝恭居然喜歡上了琴棋書畫,羅章也是驚奇不已。
這不,李孝恭幾杯酒一喝,來了個現場演繹,嚷嚷著要讓羅章開開眼界。
直接叫嚷著筆墨伺候,羅章也想看看李孝恭的水平,招呼著下人端來了桌子,弄來了筆墨紙硯。
當羅章看到李孝恭寫的書法後,不由得直翻白眼,心中更是苦笑連連。
“我說李老頭,這是你說的書法?”羅章嘲諷道。
然而李孝恭像是沒聽懂一般,笑嗬嗬道:“怎麼樣,寫的好吧,我這書法看過的人都說好。”
“你不是詩作的好嗎?來,給我這書法賦詩一首如何?”李孝恭放下毛筆看向羅章道。
“呃,這個……”羅章張了張嘴,都不知該怎麼說,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臉皮如此厚的,這還要自己給作詩?
自己要是給他弄一手嘲諷他的詩,保準這老家夥第二天就能找上門來。
乾咳一聲後,羅章忙道:“這段時日有些生疏,等我好好想想再給你做一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