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港之外,大食國海船在逃離之後並未真正的離開,畢竟南越之地還有著那麼多的大食國人,他們不可能真的丟下那麼多人而回大食。
否則被莫哈默德知曉,他們這支艦隊連一絲生的希望都沒有,莫哈默德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主,管你有多大的本事,管你有什麼理由,犯了錯就得遭受懲罰。
而這樣的懲罰可不是他們能承受的,無奈,隻能遊離在硯港之外,準備伺機而動。
孫仁師可不受他們的誘惑,隻是死死的守住港口,不讓大食國人靠近,但凡大食國的艦船敢靠近,孫仁師就會立刻出擊,給予大食國的三角海船予以迎頭痛擊。
陸上,劉仁軌也遭遇了大食國人的激烈反抗,他們已經沒了退路,使得大食國人更加的瘋狂。
一旦戰敗,那意味著他們將一個都回不去,本就十分激進的大食國人,就跟瘋了一般,向著唐軍發動著進攻。
就算頂著木疙瘩的狂轟濫炸,也沒讓大食國人後退一步,可見大食國人有多麼的瘋狂。
見此,劉仁軌自然不可能與他們硬碰硬,他可不是沒了退路,更不想自己的將士平白犧牲,邊打邊撤,拖著敵人。
這使得敵人就算瘋狂,也無濟於事,總是突破不了劉仁軌大軍的包圍,更彆說突破包圍衝向硯港了。
在他們看來,若是能衝到硯港,占據硯港,那總歸有離開的希望,而向南越之地進發,那無異於找死。
他們可不是馮家軍,對於山地十分的熟悉,他們來自大食國,那裡有的大多是平原,沙漠,丘陵少的可憐。
一連戰了七八天,大食國的人馬隻向前推進了十餘裡,距離硯港那更是足有二百裡,實在是之前他們追擊馮家軍太過於深入,現在想要撤離可就難了。
誰能想到唐軍在半個月後才來南越之地,在他們想來唐軍定然是放棄了南越,否則早就該率領艦隊到來了。
泉州到這裡最多幾天的功夫,他們哪裡知道劉仁軌為了訓練海軍這才耽誤了這些時日,好巧不巧,大食國人也在這些日子的等待下,放鬆了警惕,深入了南越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