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翅大鵬豈能知曉,那重淵劍上的黑光可不是真正的光,而是鮮血染就了此劍,那黑色的物質,是一頭頭遠古凶獸被此劍斬殺後,所留下的煞氣。
這是血脈本能的壓製了金翅大鵬,使得他如此不堪。
不單單是金翅大鵬,其身後的一眾遠古異獸若是衝上來,也同樣會被壓製,並不是金翅大鵬一頭異獸會如此的。
見到金翅大鵬如喝醉酒一般,搖搖欲墜,羅章又怎會放過這樣好的機會。
上去對著金翅大鵬的身子就是一劍劈了下去。
“刺啦!”
“嘰!”
重淵劍很是輕易的就在金翅大鵬的翅膀上,劃拉開一道一尺長的大口子。
這一劍使得金翅大鵬的大翅膀頓時鮮血橫流,慘呼連連。
看的其身後一眾遠古異獸紛紛倒吸口涼氣,與他們實力相當的金翅大鵬居然被羅章一劍給傷成了這樣。
這要是一劍砍腦袋上,那結果可想而知啊。
羅章之所以沒砍腦袋,也是手下留情,這金翅大鵬,可是空中翱翔的高手,若是能收為坐騎,坐在其上,在天空中翱翔,那豈不是很拉風。
甚至說,羅章想要去大洋彼岸的北美之地,也不是不可能的事,畢竟金翅大鵬不僅飛的快,同時飛的也遠啊。
到時,他就可以偷襲亞特蘭斯蒂人的巢穴了。
越想羅章越是興奮,重淵劍再次舞動,這次沒有劈砍,而是架在了金翅大鵬的腦袋上。
“你不是想跑嗎?怕跑啊?再給我跑一個試試啊?”羅章囂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