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羅章一言不合又要動手,順男子頓時急了,咬了咬牙道:“好,你種吧,但你不可跟蹤我,否則你想要獲得這裡的身份我可不幫忙了!”
羅章嘴角帶著一抹玩味的笑意,他想要殺掉眼前的順男子那是再容易不過,但動靜肯定有的,不會像殺掉那些狗腿子一般容易。
而之所以要其放開神識,也不是種什麼標記,而是要種下奴印,一旦被他種下奴印,可就逃不出其手掌心,以後都得聽他的。
有著順男子作為手下,在這城裡想要辦很多事就方便多了。
原本羅章也不想這樣做,但有些人就是不知好歹,這可就不怪他了。
泰坦一族的神識可不強大,被他種下奴印,想要破解,怕這城內都沒人能夠做到,羅章是一點不擔心其敢背叛自己,畢竟其心裡想的什麼,羅章到時候就一清二楚。
沒有過多猶豫,羅章直接打出一道印記,鑽入順男子的眉心,下一刻,順男子就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起來。
“你對我做了什麼?”順男子打著滾,痛苦的哀嚎著。
“做了什麼?這是對你一點點懲罰,以後膽敢違抗我的命令,或者背叛我,那就不是這點懲罰那麼簡單了!”
“你也彆想著逃離我的控製,當然,你也可以試試,但試試的代價你承擔不起!”羅章揮了揮手,順男子的痛苦頓時消失,隻不過臉色卻是一片煞白。
此刻他要是再不明白羅章對他做了什麼,那就蠢到家了。
隻不過這樣的手段怎麼會出現在一個土著手裡?
據他聽說,這樣的控製手段,那可都是城主才能掌握的,就連那些大家族都不會這樣的手段。
且想要施展這樣的手段,最關鍵的是實力,一般人根本施展不了。
在解除了對順男子的折磨後,羅章轉身,再次回到屋中,來到躺椅上躺了下來,就像是他才是這裡主人一般。
而順男子心裡則掙紮起來,雖說被羅章種下了控製的手段,但想要跑還是有機會的。
他可不信羅章所說的話,在其看來,應該是嚇唬他,他絕不信一個土著能有那麼強大的控製手段。
最多是讓他痛苦罷了,但跟其所說能傷害他性命,這可就不一定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