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間屋子都安靜了。
秋其實並沒有暈倒,隻是趴在桌子上什麼都不想做。
軟軟的,濕濕的……
啊!我想這些做什麼?
魔杖輕輕晃動,熟悉的咒語使用,一兩縷銀白的光芒從秋的杖頭散出,就像是灑落的星光。
然後這些星光在秋的麵前聚合成了小小的布勞德的模樣。
秋紅著臉想著……我的魔咒又變強了一些呢!
趴了好一會兒,秋才在拉文克勞級長說的該回寢室睡覺的話語中站了起來。
雖然一站起來,就看到了兩個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被綁在椅子上的人。
“啊!”秋非常不好意思,“抱歉,我忘記你們還被我綁著了!”
揮動魔杖,已經手腳酸軟的馬科斯與埃迪直接從椅子上滑到了地上。
我們才不信你不記得我們了。
馬科斯與埃迪欲哭無淚。
我們總是被欺負的那兩個。
頓時兩個人惺惺相惜,情不……
“對了,布勞德呢?”秋打斷了兩人接下來差點做的辣眼睛的擁抱。
看著走遠的級長,馬科斯隨口回答,“不用擔心布勞德,他隨時都能進來,鷹首門環的問題還沒有能考倒他的。”
“可是這不是就要到宵禁了麼?”秋更關心的說道,“要是晚回來被巡夜的人抓到,那……”
“這件事就更不用擔心了!”馬科斯擺擺手,“要是布勞德那麼容易抓,他半年前剛進霍格沃茨的時候就該被抓住了。”
馬科斯看了看左右,接著用更小聲的說道,“其實馬科斯每天晚上都不是一直在宿舍裡待著的。”
“他從開學開始,就每天晚上都出去在霍格沃茨裡遊蕩,我隻是裝作不知道而已。”馬科斯撓撓頭,“畢竟我又不是不起夜。一兩次看到布勞德不在,隻能說特殊情況,但持續一周甚至一個月,天天半夜十二點不在寢室,這就很能說明問題了吧?”
“那布勞德去做了什麼?”秋非常在意。
“這我就不知道了!”馬科斯聳聳肩,“每個人都有秘密,我又不想要都知道。”
“特彆是布勞德,他身上的秘密特彆多,我怕我知道的多了會被他滅口!”
半是說笑,半是認真。
馬科斯和埃迪與布勞德待的久了,有時候還真的很難把他當做同齡人。
或許是純血巫師的緣故?又或是貴族族長的緣故,他們也說不清。
秋在旁邊聽著,但還是想要更加靠近布勞德一步。
因為她想要更加靠近他。
因為秋與馬科斯埃迪不同,她更在意的是布勞德有時候會出現的一些孤獨感。
她想要和他在一起。
……
隨著宵禁,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的門口已經沒有了人進入。
隻是剛剛想要休息的銀色雕像突然又感覺到了一個人接近。
“長角水蛇!”
一個與今天不同的口令說了出來,但銀蛇雕像在不情願中,轉了另一個方向。
布勞德走進了長廊中,還沒打開休息室的大門,就能聽到裡麵的小蛇雕像非常大聲的喊著。
“呀!你這個死沒良心的!這是隔了多久才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