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古勒斯和盧修斯看過去,看到了布勞德手上漸漸出現的一個黑金色圖案。
在那圖案中,一具骷髏壞抱著一個孩子。
……
“有多少人會在感覺到我複活的時候,仍然敢大膽地回來?”
“又有多少人會愚蠢地要敢不來呢?”
伏地魔一邊用他閃亮的紅色眼睛凝視著星星,一邊喃喃地道。
伏地魔剛才用矮星泵手臂上的黑魔標記召喚了自己所有的仆人。
現在他就想要看看有多少人會來!
伏地魔開始在矮星泵麵前了來回踱步。
大約一分鐘之後,空氣中突然充滿了鬥篷的窸窸窣窣聲。
在樹叢之間,在樹蔭下麵,每一處陰暗的地方都有巫師在幻影顯形。他們全都戴著兜帽,蒙著麵孔,明顯是先集合起來之後,一起過來的。
或者他們之前就是正好在一起。
他們一個個走過來……走得很慢,心翼翼,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伏地魔沉默地站在那裡等著。
一個食死徒迅速衝出了躊躇的眾人,跪倒在地,爬到伏地魔跟前,親吻著他黑袍的下擺。
“主人……主人……”他低聲喚道。
他身後的食死徒也是一樣,每個人都跪著爬到伏地魔身邊,親吻他的長袍,然後徒一旁,站起身,默默地圍成一個圈子,伏地魔圍在中間。
看來伏地魔非常會教調他的仆人啊!
但圈子上還留著一些間隔,好像等著其他饒加入。
然而伏地魔似乎不再期待有人來了。他環視著一張張戴著兜帽的麵孔,儘管沒有風,但圈子中似乎掠過一陣細微的沙沙聲,使得圈子中的每一個人都好像一起打了一個哆嗦。
“歡迎你們,食死徒,”伏地魔平靜地,“十三年……從我們上次集會已經有十三年了。但你們還是像是昨一樣響應我的召喚……就是,我們仍然團結在黑魔標記之下!是嗎?”
他抬起帥氣卻顯得猙獰的麵孔,似陶醉般的嗅了嗅。
“但我聞到了愧疚,”伏地魔道,“空氣中有一股愧疚的臭味。”
圈子又哆嗦了一下,似乎每個人都想向後退,但又不敢動。
“我看見你們,健康無恙,魔力一如從前,這樣迅速地趕到!我問我自己……為什麼這幫巫師一直不來幫助他們的主人,幫助他們宣誓要永遠效忠的人呢?”
沒有人話,沒有人敢動。
“我回答自己,”伏地魔繼續輕聲著,“他們一定是相信我不行了,以為我完蛋了。”
“於是他們溜回到我的敵人中間,自己是無辜的,不知情,受了我的控製……”
“我又問自己,可他們為什麼就相信我不會東山再起呢?他們不是知道我很久以前就采取了防止死亡的辦法嗎?他們不是在我比任何巫師都更強大的時候,目睹過我無數次地證明自己法力無邊嗎?”
“我回答自己,或許他們相信還存在更強大的力量,能夠戰勝伏地魔……或許他們現在已經效忠他人……不定就是那個泥巴種和麻瓜的保護人,阿不思·鄧布利多?”
聽到鄧布利多的名字,圈子中的成員騷動起來,有人嘴裡嘀咕著,不停地搖頭。
伏地魔不予理睬。
“這讓我失望……雖然我承認我已經感到失望……”
隻是“失望”一個詞,卻直接打破了一些饒心理防線。
圈子中的一個人突然乒在地,他重新匍匐在伏地魔的腳下,從頭到腳都在發抖,尖叫道,“主人,饒恕我!饒恕我們吧!”
伏地魔冷笑起來,舉起了魔杖,“鑽心剜骨!”
倒在地上的那個食死徒痛苦地扭動著、慘叫著。
伏地魔抬起魔杖。受刑的食死徒平躺在地上,喘著粗氣。
“起來吧,埃弗裡,”伏地魔輕聲,“站起來。你求我饒恕?我不會饒恕。我不會忘記。漫長的十三年……我要你們還清十三年的債,然後才會饒恕你們。”
伏地魔繼續朝其他人轉去。
“麥克尼爾,我忠心的朋友,”伏地魔在那人麵前停住,低聲道,“我聽你現在帶領著其他人一起在執行我們過去所做的事情?不讓其他人忘記我們?”
“是的主人,我一直在儘可能的宣傳您的榮光,”這個食死徒的聲音迅速從兜帽下傳來,“隻要是有您的消息,我都……”
“可是,去年夏當另一麵食死徒把黑魔標記放出來的之後,你們並沒有聚集到他身邊。”伏地魔懶洋洋地著,“是啊,我都知道,你令我失望……我希望你以後更忠誠地為我效力。”
“當然,主人,當然……您寬宏大量,謝謝您……”
伏地魔走了兩步,停下來,看著麥克尼爾和旁邊一人之間的空隙——這空隙夠站三個饒。
“馬爾福……愚蠢的家夥。”念了一下這個名字,伏地魔沒再話,又走了一步。
圈子中的不少人心裡非常失望……
走到下一個位置,伏地魔的腳步沒有停下,並道,“可惜了貝拉特裡克斯,她被她自己的孩子殺害了,不然她還會繼續為我奉獻力量。”
每個食死徒聽到這話心裡都是一顫……他們都想到了那個年輕卻又強大的巫師。
或許……
“萊斯特蘭奇兄弟應該站在這裡,”伏地魔繼續輕聲著,“可是他們現在被活埋在了阿茲卡班。他們是忠誠的。他們寧肯進阿茲卡班也不願背棄我……當阿茲卡班被攻破之後,萊斯特蘭奇兄弟將得到他們夢想不到的獎賞。”
而且這兄弟倆也能幫他對付一個人!
伏地魔繼續走著,路過一個個食死徒。
克拉布,高爾,挪特……
每一位都是知名的純血巫師。
伏地魔他走到了最大的空隙前,用他那空洞、紅色的眼睛輕輕眺望著,好像他能看到有人站在那兒一樣。
“一個太膽怯了,在審判中泄露了我們的情報不敢回來……他肯定要付出代價的。”
“這一個也是背叛者,他甚至比上一個更早,當然他是會被乾掉的。雙麵間諜?嘖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