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執看到明懷夕好一會兒不動,就出聲問道,“夫人是打算在那站一晚嗎?既已洗漱完,為何不過來休息?”
聽到裴執出聲,明懷夕回過神,一邊朝床走去,一邊回答到,“自然是要休息的,隻是還不大習慣有其他人。”
“夫人可要好好習慣一下,畢竟以後大概都要跟為夫住在一個屋子裡了。”裴執聽懷夕如此說,十分淡定的說出這句話,令明懷夕感覺更加羞恥了。
明懷夕走到床前,看裴執從床上起來,似要讓明懷夕睡裡麵。
“之前大伯母教過我的,新娘是要在外麵的。”明懷夕將大伯母之前教過的說給裴執,想要裴執去裡麵。
裴執看著明懷夕的眼睛說道,“女子睡到外麵,不過是為了要女子夜間方便照顧丈夫夕,而你我之間不必如此,我夜間不需要你照顧我什麼的,你本就比我小很多,應是我照顧你才是。”
明懷夕看著裴執的眼睛似乎對自己有著濃烈的情愫,可這怎麼可能,明懷夕一直以為他們兩個不過是各取所需,裴執要一個妻子,她需要一個丈夫。
裴執可能會有點喜歡她,就像她不討厭裴執一樣,要說其他的那是不可能有的,兩人訂婚兩年,也就見過十幾次麵,每次見麵時間都不長。
這時突然看到裴執似乎流露出來的感情,明懷夕不自然的移開了眼。
“哦,是這樣啊,那我就睡裡麵。”說著明懷夕就越過裴執,去裡麵睡了。
裴執看到明懷夕躺好了,就下床把蠟燭吹滅了,隻留了龍鳳燭,又把床幔放下接著躺好。
明懷夕閉著眼睛,等了好一會,沒見裴執有下一步動作,以為今晚兩人不會發生什麼了,悄悄鬆了一口氣。
突然裴執的手碰到了她的手,明懷夕不由得一顫。
接著裴執翻身覆到明懷夕上方,顯然明懷夕鬆氣鬆早了,裴執並沒有打算新婚夜什麼都不乾。
窗外的明月似乎被床幔中的人羞到了,躲在一片雲層裡不出來,床幔中的人似乎一點也不知收斂,紅浪翻滾,一直到月上中天才罷休。
守在外麵的小丫鬟,一開始聽到屋裡的動靜還有些害羞,後來就一臉麻木了。
事後裴執讓人備上熱水,沒有不瑕他人之手,讓人退下,親自給明懷夕擦洗完,又讓人撤下熱水,然後抱著明懷夕沉沉睡了過去。
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明懷夕被餓醒了,也是前一天就吃了一碗麵,勞累了一天,又睡到這時候,可不是得餓了。
明懷夕醒的時候,看到旁邊已經沒有人了,動了動身子一股酸痛感傳來,一下子使得明懷夕清醒了。
“夫人醒了可還好,昨日是為夫孟浪了。”裴執從小塌上走到床邊,看明懷夕表情有些痛苦,一邊出聲詢問一邊去扶懷夕。
原來裴執醒了後,收拾完自己看明懷夕沒醒,就去小榻上看書。
聽到裴執詢問,明懷夕一下子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不由得有些羞惱道,“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