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賊儘管放馬過來,姑奶奶今天讓你見識見識姑奶奶的能耐。”那女子聽到劫匪有些羞辱的話,頓時就惱了,直接準備跟人硬碰硬。
“哦!天呐,這哪來的傻子。”明懷夕和那兩個細竹杆同時在心裡發出感歎。
這人都沒看出來這幾個劫匪那個在築基以下啊,有一個甚至在金丹期。
還是說這女子有什麼底牌?能夠自信應對這些人?兩個細竹杆心裡無比期待這人真的有底牌。
隻見那女子衝到一半停了下來,一臉疑惑的看著那些劫匪,突然生氣的說道,“你們為什麼還不逃走?”
這把幾個劫匪問懵了,“我們為什麼要逃走啊?”
那姑娘似乎腦子有點發育不全,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說道,“我之前遇到的他們都逃跑了啊。”
明懷夕……
倆細竹杆……
劫匪……,這哪來的傻子?
“老大,這女的不會是傻子吧?”一個小個子劫匪湊向領頭的耳邊有些懷疑的說著。
“——啪”領頭的扇了那個小個子一巴掌,“老子能不知道她是傻子嗎?用得著你來提醒,兄弟們收拾這兩個臭娘們。”
領頭的唰的一下就衝到了明懷夕眼前。
明懷夕……,神金病啊,都說了不是一夥兒的了,剛剛就是想看會兒熱鬨。
不過,“是你先動的手啊,這可不算我先出手的哦,小錢錢拿來吧你。”
“——砰砰”
“——啊!啊!哎呀!”
隻用一招,明懷夕就將領頭的和另一位衝上來的劫匪解決了。
再看另一邊,那兩個細竹竿趁機掙脫了劫匪的控製,跟劫匪打鬥了起來,那個姑娘額…也在跟劫匪打鬥。
隻不過是劫匪單方麵的在碾壓她,劫匪倒是不會真的殺人,一招一式都充滿了逗弄,莫名讓人感覺有一種一個大人在教育她家孩子的感覺,就挺奇怪的。
“啊啊啊,小賊,你敢打我?”
那姑娘又挨了劫匪一擊,這次有點不幸,這一擊掃到了這姑娘的頭發上,加上這姑娘嗓門挺大,咋咋呼呼的,像一個披頭散發的瘋婆子。
那兩個細竹竿對付他們各自的對手倒是應付的來,突然兩人聚到了一起,然後以一種玄之又玄的身法竟然秒了那兩個劫匪,打破了剛剛平衡的局麵。
明懷夕見這身法有點像記憶中的承乾宗的身法‘棋摩八步’,看來這還是大宗門的弟子啊。
大宗門的弟子一般都會穿著弟子服在外行走,這不僅是一份榮耀,還能在一定程度上保證弟子的安全,震懾宵小之輩。
這兩個人不知為何沒穿他們宗門的衣服,要不然今日這一出可能就不會發生了。
那兩人解決了劫匪之後準備解救那位腦子有病的姑娘。
“你們都彆過來,不然我就殺了她。”剛才還在逗那姑娘玩的劫匪這時刀已經架在那姑娘脖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