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魂草稀有,可遇不可求。
明懷夕看著這人腰間掛著他的弟子牌,‘顯源’,“竟是顯字輩的弟子。”
‘顯’字輩是華陽宗第九十八代弟子的號,一般都要到達成丹期,由他的師父給他取道號。
原主在第二世加入的華陽宗就是‘顯’字輩的弟子。
“顯源,顯源,好熟悉”明懷夕越想越覺得熟悉,原主九世輪回,記憶太多了,明懷夕一時找不到這個名字,隻感覺有些熟悉。
明懷夕手指在腦袋上敲了敲,“啊,想到了,他好像是五長老的小弟子。”
華陽宗五長老深入簡出,不愛與人打交道,他的弟子也不愛跟人交流,在華陽宗他們這一脈有自己的生活,但是這位五長老也曾幫助過原主,後來好像是他最喜愛的小徒弟出門曆練,魂燈滅了,五長老就去外麵查明情況去了,之後原主就沒見過他了。
這段時間五長老應該是在閉關,怪不得自家弟子幾年沒回去都沒出來尋找呢。
“但是這位弟子應該是在幾年後魂燈才滅的啊,看來是我的出現影響到了他啊。”
“——吱呀”
“呦,喝著呢?”明懷夕推開門,看著那幾個劫匪還在喝著酒,不過這幾個劫匪喝的有些上頭,沒一個注意她的。
“——女…女…女…”一個劫匪回頭注意到了明懷夕,整個人都結巴了。
“女啥啊女,你是不是喝迷糊了啊?咱這地界那有什麼女的啊?”
坐在結巴旁邊的劫匪聽到還以為結巴劫匪喝高了。
“阿!——”這個劫匪抬眼一看,今天遇到的那個女羅刹就站在他們眼前。
這一聲把其他人都給叫醒了,“女仙子,您,您怎麼在這?”
這幾個劫匪瞬間酒醒了,一個個的都快嚇得尿褲子了。
“有點事問你們。”
“女仙子,您儘管問,我們一定知無不言,絕不欺瞞。”
這幾個劫匪聽到不是來殺他們的立馬鬆了口氣。
明懷夕指著顯源的房間方向問這幾個劫匪,“我問你們,那個房間那個華陽宗的弟子怎麼回事?”
這幾個劫匪沒想到明懷夕是問這個事,互相對視了一眼,“額,仙子,這個事吧它有些複雜。”
“沒事,我有的是時間,你就從頭開始講,我聽著。”
“這人是在三年前這樣的,當時我們幾個兄弟還沒有現在的修為,都是在外圍討生活的,隻是偶爾‘借’些人的錢財,我們倒是也能維持日常。
後來有一天我們在跟人‘借’錢時那位華陽宗弟子站了出來,我們沒辦法,就跑了,那個華陽宗弟子緊追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