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佰一外表看起來隻是臉紅了些,動作之類的沒有異常,阿凝皺著眉打斷無邪:“好了,我們耽誤的時間已經夠久了,還是快點找路吧。”
說著第一個走開,舉著手電繼續觀察剛才中斷的地方。
胖子悻悻看了一眼瓷瓶,收起氣槍,轉頭奔向其他瓷器。
就無邪和張禿子還盯著江佰一。
無邪隻是單純的擔心,張禿子眼神裡就複雜的多。
也就在這時,被眾人忽視的瓷瓶一瞬間倒了下來。江佰一眼前出現一個移動的東西,他下意識將手裡一直捏著的刀片扔出去。
“嘩啦”瓷瓶破碎的同時,一個白色的東西竄了出來,動作很快,但江佰一和張禿子動作更快,兩人幾乎同時出手。
江佰一手腕一動,一個刀片直直插入那東西的腦袋,同時,張禿子一把拽開無邪,一腳踢過去,將還在抽搐的東西嵌到了牆上。
胖子聞聲趕來,大怒:“他奶奶的就是這玩意擋胖爺的財路?”
眼睛卻一直盯著地上已經破了的瓷瓶,眼神越來越痛心疾首。
再一瞧還掛在牆上一動不動的白毛粽子,一左一右兩位沉默不語的“顧問”。
惹不起,算了算了。
永彆了,胖爺的大寶貝。
阿凝站在耳室唯一的甬道口,冷眼看著這邊鬨劇。
張禿子率先動作起來,朝著江佰一深深看了一眼,提起還在狀況之外的無邪,首先走向甬道。
江佰一低著頭,自從扔出刀片,就一直維持著這個動作,他煩躁的眨了眨眼,又不得不跟上。
阿凝等著其他人都進去,才轉頭看了一眼江佰一,意味深長。
甬道不長,至少能很清楚的看到對麵有三扇已經打開過的玉門,無邪摸著後頸,總算感覺自己有點作用。
他指著甬道,說:“這種光禿禿的地麵,肯定有機關。”
胖子眼珠子一轉,立刻反問:“嘿,天真小同誌,你這話可就說錯了,這哪是光禿禿的,這邊上不是有那麼大兩條燈溝子呢!這麼大燈座,也不能說看不見就看不見啊!”
無邪一聽,就知道這胖子又開始滿嘴跑火車了,當下也不辯解,隻是腳下挪了挪,給站在後麵的胖子讓出路:“啊對對對,您老摸金校尉,您老都懂,要不您老走前麵給哥幾個趟趟雷?”
胖子一聽就慫了,嘿嘿一笑,邊推無邪邊往退::“那我倒是沒這意思,老話不是說麼,能者多乾,您來,您來。”
鬥了兩句嘴,無邪也認真起來,伸出一條腿,試探性的踩在燈渠邊上,安全。
一連走了十幾步,彆說無邪,就連後麵看的胖子額頭都滲出點汗來。
江佰一站在最後,腦子稍稍舒服了一點,突然心裡冒出一個念頭,他和張禿子,阿凝,再不濟還有胖子,哪一個不都比無邪這個菜雞身手好?
所以為什麼是無邪第一個探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