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上的歡愉倒是其次,這麼多年,睡過的漂亮女人不知道多少了,真正讓他滿足的是心理上的愉悅感。
“老大,徐洛那邊……”
看到陳虎這樣,作為軍師角色的張仲皺眉。
其實他很不想看到這種事情發生。
他們名聲本來就不好,陳虎還因為一個女人得罪了徐洛。
作為第一商人,徐洛不隻是掌握著很多物資渠道,同時很有錢。
錢能通神!
他們還沒到無敵的地步呢,這個區域裡還有其他好幾個大勢力,這時候得罪這樣的人,得不償失。
“一個瘸子而已,管他作什麼?他還敢來報複我?那我求之不得,正好滅了他,搶了他身上的財富。”
陳虎不屑一顧。
張仲皺眉,心裡在想是不是應該換個人跟,陳虎這樣看著就是活不久的那種。
太蠢了,這種沒有法律的世界,和亂世有什麼區彆?
隨便得罪彆人,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木屋之中,徐然木然的躺在木床上,臉上,身上到處都是傷口,隨便披在身上的衣服難掩春光。
隻是身體上的創傷,難抵心中悲痛。
越是痛苦,越是讓她想起,秦明把她推向彆人的畫麵。
甚至,她心中恨的人,秦明的位置超過了陳虎。
要不怎麼說身邊人傷人最深呢。
秦明這個同床共枕之人捅出的一刀,比陳虎捅千百下都要狠。
隻是這個時候,她什麼都做不了,哪怕被人侮辱了,想逃出去都是奢望。
想到曾經的生活,父母寵愛,衣食無憂,她卻任性惡的和父母斷絕了關係,拋棄奢華生活,跟著一個窮小子跑了,結果現在淪落到了這個地步。
徐然心中悔恨萬分。
可是她沒有後悔的餘地,父母早去世多年,她連最後一麵都沒見到。
她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是真正的舉目無親。
雖然順還有一個弟弟,但從沒見過麵,沒有感情,也沒有血緣羈絆。
一時之間,徐然心中滿是死寂,甚至想著就這麼死了算了。
營地之中,哭喊,哀求聲不絕。
好不容易新來一批人,陳虎和他手下那些人,當然不會錯過這次機會。
長的有幾分姿色的女人,全都淪為他們的玩物,反抗的男人,直接殺死。
混混出身的他們,一心享受,隻想作威作福,根本沒想過長遠發展。
在他們看來,這個世界,燒殺搶掠,做什麼都沒人管自己,不再受到法律的約束,也不會受到道德的譴責,實在是太好了。
所以對這些新來的人,一心隻有壓迫。
要麼被剝削,要麼就加入他們。
這些小混混的邏輯就這麼簡單。
一心隻想享受,至於其他的那管那麼多,天塌下來也有老大頂著呢,怎麼也砸不到他們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