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看見了,說不定斯萊特林內部也會對他感到失望,嚴重的話會覺得他和他哥哥一樣,都是純血家族的叛徒。
而且他是個斯萊特林,現在這個時期是其他學院對斯萊特林偏見最嚴重的時期,就算說實話,赫奇帕奇也不會因此感謝他,總之裡外不是人。
“好吧,你先送他去校醫院,穆爾塞伯跟我來辦公室。”弗立維沒有再追問,留下這句話就帶著穆爾塞伯離開了。
這件事遲早被查出來,隻需要用閃回咒查看穆爾塞伯的魔杖曾用過什麼咒語,再對應那個赫奇帕奇受的傷。
人群漸漸散了,西裡斯走了過來。
西裡斯盯著雷古勒斯的眼睛,譏諷道:“你看見了對吧?雷古勒斯,你還是那麼懦弱,連說真話都不敢。”
雷古勒斯不說話,他彆開了頭不看他。
伊瑟拉發現他的手指已經握得發白。
她剛才就應該搶答弗立維的問題。
她將雷古勒斯拉在身後,“布萊克先生,現在不是您嘲諷的時候。”
西裡斯打量著她,良久才猶豫的吐出三個字,“伯斯德?”尛說Φ紋網
“我承認我們剛才的行為是錯誤的,但這不能成為你挖苦彆人的理由,而且他是你弟弟。”伊瑟拉堅定的擋在雷古勒斯前麵,毫不退縮。
“夠了。”雷古勒斯突然吼道。
他疲憊的垂著眸,扭頭離開了。
伊瑟拉追了上去。
琳達不知所措,她現在該乾嘛?
西裡斯看著雷古勒斯離開,自從這個弟弟進入斯萊特林就讓他越來越失望。
雷古勒斯小時候喜歡跟在他身後,他以為雷古勒斯也許會和他做出同樣的選擇。
他不懂那個冰冷的姓氏和可笑的純血統理論有什麼好?
伊瑟拉一路追到了天文塔,少年獨自坐在天文塔上,吹著涼風。
晚風拂過他微卷的黑發,說不出的孤獨與悲傷,這本來應該是一個美好的萬聖夜,因為一個意外徹底破碎。
她就站在他身後靜靜的看著他。
“你也覺得我做的是錯的嗎?”雷古勒斯的聲音有些低沉。
她愣了愣回答道:“從客觀方麵來講這樣做的確不對。”
雷古勒斯聽後久久不說話。
她緩步走到他的身邊,“但從目前的利弊來講,選擇這樣的回答是最好的。”
那個問題不論怎麼回答,真相都會因為一個閃回咒而水落石出。但是對於回答這個問題人來說,不同的答案有不同的結果。
伊瑟拉坐在他身旁,眺望這浩瀚的星空,喃喃道:“其實說實話也可以,有時候放肆一回就會發現這也沒什麼。”
今天這個回答如果真免除了穆爾塞伯應有的處罰,那她們就是在幫一個瘋狂而邪惡的人。
穆爾塞伯學生時期就有虐待狂傾向,後期專攻奪魂咒,強迫人們做出可怕的選擇。
他有著令人毛骨悚然的邪惡幽默感。
他的父親是最早的一批食死徒,當時好像還不叫食死徒,叫‘沃爾帕斯騎士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