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火辣辣的疼,但秋狸還是紅著臉衝兩人露出了笑容:“周總你好,我是貝貝的朋友秋狸,我的爸爸在奇曼上了三十多年班了,目前擁有奇曼1的股份,不知道周總認識不認識我爸爸。”
若是周小曼不公開身份,秋狸還可以肆無忌憚一點點。但對方一公開身份,不管對方現在是不是還在周家,秋狸都無法忽視對方的身份。到了如今,她隻能放下她大小姐的頭顱衝兩人帶笑著。
“秋同學,我記得我好像跟你不熟哎。”周小曼還未說話,董貝貝突然道。
“怎麼會?周夫人你真會開玩笑,哈哈。”秋狸原本泛紅的臉頰,這下子直接鐵青,陳小兵終於感覺出不對,連忙尷尬的開著玩笑。
“好了,貝貝趕快進去找老師吧。彆隻顧著聊天,小心誤了正事。”周小曼突然催促起董貝貝,並直接推著董貝貝向前。
董貝貝被她推著走了幾步,她轉頭看著身後的兩人,掐著周小曼的腰小聲叮囑道:“不許跟這兩人來往,一個比一個討厭。”
“知道了,記得給我打電話。”周小曼特彆認真的點著頭,她再次叮囑著貝貝。等董貝貝走遠後,她才轉身後再次麵對身後的兩人。
“周總,我和貝貝隻是有點小誤會,我今天就會找她解釋清楚的。”周小曼把董貝貝打發走,極大的化解了秋狸的尷尬,在董貝貝走後,秋狸也恢複了往日的精明勁,她連忙帶笑嬌嬌俏俏道:“其實我媽媽說過,我小時候是見過周姐姐的。我媽說那時候的太太很喜歡搞員工聯誼,員工都被允許帶家屬過去,我就在那個時候見過周姐姐。隻不過我媽媽說我那個時候年紀小,所以很多事情不記得了。”
“是嗎,可惜我也不記得了。”周小曼仍下了一個似是而非的回答就上了車,她沒有再理會笑的勉強的秋狸,隻是在倒車時對看著他的陳小兵點了點頭。
周小曼出了校門,掉轉車頭向gt開去。一路上她都想著秋狸的父親秋深山,她沒想到這個世界會這麼的小。她還沒有去找對方,對方的女兒就已經撞在了自己的槍口上。
秋深山是她母親曼榆林和周奇霖共同的好友,也是當初瞞著她的母親,提議周奇霖帶秋雨真回鄉祭祖的人。回鄉祭祖將秋雨真和周子誠記在族譜上的事情太大了,她的母親終於知道了她的父親有個二太,有個已經快六歲的兒子的事實。就在他們一家高高興興的祭祖時,她喝醉酒的母親死在了自家的泳池裡。
周小曼無法分辨母親是故意溺水還是意外身亡,但在母親去世後秦律師宣讀的那份遺囑,卻一直是她心中的刺。她時常在想,如果母親沒有想死的心,又怎麼會早早的給她留遺囑,又怎麼會把自己20的奇曼股份全留給結婚三年後的她。
周小曼緊緊的握著手上的方向盤,她冷著臉進了公司。在推開辦公室的門,被彩帶和香檳噴了一身時,她才露出了一絲笑容。
“surprise!”
“歡迎我們的功臣,歡迎我們的大英雄!”鄧岐山帶著公司的骨乾擠滿了寬敞的總裁辦公室。大家說著笑著,把周小曼擁到了最中間。
“小周,你是我見過的最能乾的員工。我們公司的股價暴增,市場影響力創了最高,手上又有了不少的項目,這全是你的功勞。”鄧岐山把一杯紅酒遞給了周小曼。
然後又從身邊人手上拿過一份文件和一把鑰匙遞給了周小曼:“公司的一份小心意,一艘小遊艇,我知道你最喜歡的其實是公司股份。公司股份我們會在年底考慮,現在你就先拿這個東西湊合著。我們工作講究勞逸結合,平時工作要努力但也不要忘記享受,有時間就帶著你的那位美人去海上吹吹風。”
四周的同事們吆喝著,鼓掌著,羨慕著。周小曼道著謝接過了這份意外的獎勵,在大家興高采烈時,周小曼跟大家碰了幾杯酒,便在一片嘈雜中給廖科打了電話。
“廖科,幫我把陳小兵開了!”
廖科聽著手機裡的嘈雜聲有點不明所以,他重複道:“讓我開了陳小兵?”
“對,開了他。”周小曼端著酒杯,點頭衝場上喝酒玩樂的同事們笑著,一邊笑一邊說道:“告訴他,我很不喜歡奇曼的一切。既然他的女朋友跟奇曼有關,那我這個做老板的,就不得不忍痛割愛了。”
“我知道了。”輝煌有很大一部分前期投資都是周小曼出的,周小曼一直隻管收錢從來都沒有左右過輝煌的發展和業務。如今見周小曼說出這樣的話,廖科便明白她話語中的認真。
“找時間我們聚聚!你可彆春風一得意就完全忘記我們這些好友。”廖科跟周小曼說著笑,雖然失去一個技術主管他的技術一部會稍微的亂一下,但也隻是亂一下而已。而且依照廖科對陳小兵的認識,廖科甚至覺得對方會為了工作前途舍棄女朋友的可能性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