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不能紮麻花辮?
那也沒關係,反正工作的時候也沒人願意看她們是不是打扮的好看,隻要能掙到錢,再拿這筆錢去買新衣服新發圈,豈不是更好?
“徐老板,我們願意簽協議。”
“簽了協議,就得按照我的規矩來。要是誰做不到我上麵說的,我隨時能讓你們走人。”
“我們肯定都聽徐老板的。”
等這七個人都簽好協議後,徐婉寧又看了一遍,確定沒有問題,這才收了起來。
“你們今天可要先回去了,該洗澡的洗澡,該剪指甲的剪指甲,明天早上八點,準時來報道。”
等這幾人都走後,東子才問道:“嫂子,這就錄用了?”
“你選人的時候,肯定篩查過了,那些不符合的也不會帶到我麵前來。更何況,幾個廚師做菜不錯,幾個小姑娘也都是手腳麻利的,隻要後續繼續保持這樣的水平,那就能一直用下去。”
聽徐婉寧這樣說,東子心裡美滋滋的。
雖然這酒樓尚未正式營業,還不知道日後的生意咋樣呢,但東子頗有一種自己是嫂子左右手的驕傲的情緒。
他徹底打開了話匣子,絮絮叨叨地跟徐婉寧說著自己對於酒樓未來的規劃。
長篇大論,冠冕堂皇,卻沒幾句真正說到點子上的。
林安將他擠開,自己坐在徐婉寧身邊,問了一個極其重要的問題。
“咱們酒樓裝修好了,但這名字還沒起,牌匾也沒做。既然打算這兩天就要營業,最起碼得先將牌匾做出來。”
林安不提,徐婉寧差點就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了。
“徐家鋪子,必須得叫徐家鋪子!”
她前世的酒樓就叫這個名字,簡單好記又大氣。
如今京市已經開了不少酒樓了,名字裡都帶著什麼福啊閣啊軒啊記啊的,千篇一律,沒有自己的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