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欣卻很快收起了笑臉,歎息著道:“以前在知青點的時候,王紅這個人還是很不錯的,踏實肯乾,人也沒有什麼壞心眼兒,用老實來形容都不為過。可是這才一年多的時間,她怎麼就變成了這樣呢?”
“其實吧,這個也沒什麼不敢相信的,畢竟人總是會根據環境而改變。我個人覺得,王紅從不願意跟你一起複習準備高考,並且還因此而說你裝怪的時候,你們倆就已經不是一路人了。”
“至於她後麵選擇了錯誤的路,又把日子過成了現在這樣,也全部是她自找的。”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必須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我們現在討論著她走了一條不歸路,也許她自己認為她做的決定都是對的呢?”
“放下助人情節,尊重他人命運。”
袁欣點頭:“你說的有道理。睡吧,不要再為不相乾的人胡思亂想了。”
翌日清早,林母和徐母又將昨天下午沒有吃完的烤全羊和烤乳豬熱了一下端上了桌。
這是全家人第三天吃烤全羊,已經沒有了一開始的熱忱。
“伯母,咱們今天能不吃肉,吃豬肉燉粉條嗎?不對,豬肉也不要加,隻吃粉條。”徐茂寧可憐巴巴地說道。
正巧徐婉寧從屋子裡出來,聽到了他這句話。
她眉頭一揚,問道:“你那天不是還信誓旦旦地說,烤全羊和烤乳豬你能一直吃到離開黑省回京市的時候嗎?這才第三天,不對,確切地說,這才是第二隻羊和豬,你就膩了?”
“男人,你的名字叫善變!”
麵對徐婉寧的控訴,徐茂寧急忙求饒:“姐,我的親姐,我知道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吧。我現在真的不想吃肉,我隻想吃一點清淡一些的。”
林母看了看其他人,雖說沒有徐茂寧表現出來的這麼誇張,但看到羊肉的時候,也都明顯露出了不想吃的表情。
“瞧我這腦子,都沒注意到你們這幾天隻顧著吃肉,沒吃上菜了。但現在大冬天,也沒有那種綠葉子菜。不過菜窖裡倒是有幾棵彆人給的凍大白菜,你們要是不嫌棄的話,我就去做個白菜燉粉條來?”
“不嫌棄不嫌棄,親家母,真是麻煩你了。要不是我不會用土灶,我們就自己來做了。”
“瞧你這話說的,不就是做個菜嘛,有啥麻煩的。那你們等一會兒,我這就去做,很快就好。”
鬆寒幾個小的等不及奶奶做菜了,每人抓了兩手肉,狼吞虎咽的吃完了。
“喝點水,小心彆噎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