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冬不知道自家監護人已經抱著想把他抓起來的心情,他好像被門撞得更暈了,甚至還有些缺氧,隻能趴在地上哼唧哼唧的,還要把人家暈厥過去的小男孩兒放到自己的肚皮底下。
細密的鱗片小心得擦過狗卷棘裸/露在外的皮膚,沒有傷到他一點。七八個頭纏在一塊兒,非要上去蹭人家的嘴。因為實在是有體型差距,最後隻能把腦袋塞人家懷裡,像個小傻逼似的啜泣。
安室透:……
如果他看的沒錯的話,現在被綁架那個應該不是一條龍吧。
龍崽的眼淚巨大,就算隻是掉幾滴眼淚也很快就把狗卷棘弄得渾身濕漉漉。
不像綁架現場,倒像是單戀崽的失戀現場。
安室透也是沒有想過自己會在養孩子的路上經曆這樣的事情,他趕緊上前,好聲好氣地勸:“拉冬,先把他放出來好不好。”
拉冬先是打量了一下安室透,又湊上去聞了聞,才把安室透也往肚子下麵扒拉,嘴巴裡還嘟嘟囔囔的。
“透……透哥。進來這裡。”
他說話說得不清楚,一顆腦袋一顆腦袋得往外蹦著字,每顆腦袋的聲音還不一樣,聽得安室透腦瓜嗡嗡。
拉冬還非要大聲說話,“進來才……才能保護!你!”
“人類很弱的。”拉冬憂心忡忡,“你萬一被突然掉下來的蝙蝠俠砸死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