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回頭看向安室透,大聲道:“放心吧透哥!我隻會有你一個爸爸的!”
又轉頭對狗卷棘說:“但是我們可以結婚。”
拉冬知道的,想要被養的話,如果不能做小白臉,除了父子,那還有就是伴侶關係啦!
“不行!”安室透一個激靈,聲音都差點變調。他看向上一秒還是受害者的狗卷棘,這孩子為什麼露出動搖的表情啊你還記得你被嘬了這件事嗎!
兩個孩子都不明所以地疑惑看他,就算是被琴酒盯著都沒有這麼大的壓力。
最後隻能虛弱道:“……先從朋友做起。”
於是一人一龍交換了聯係方式。
安室透則是皺著眉頭盯著兩人普通且平靜得掏出手機,再聰明的大腦也想不出事情是怎麼發展到這一步的。
在極短的時間裡,他其實就有思考過如何憑借這次的機會和咒術界產生聯係,所以他一開始的態度就沒有把狗卷棘當做普通人來對待。
安室透以為對方至少會好奇,然後自己就可以適當拋出“安室透對咒術界有所了解”的情報來拉進關係,結果……
安室透納悶,怎麼就能聊到結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