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點點頭。
“哇唔。”拉冬覺得好有趣,“生物多樣性?”
狗卷棘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點頭。雖然今天他們兩個才算得上是第一次交流,但是狗卷棘也算是看出來了,拉冬像個不會轉彎的知識儲存庫,他自己本人並不理解其中的含義。
索性拉冬也不是非要一個肯定,他抖了抖自己的尾巴做最後的清理——然後掉下來一個金箔包裝的巧克力。
狗卷棘側目。
那個地方,不像是能塞進這麼大東西的……
緊接著又一塊掉下來了,再然後是遊戲卡帶,指甲鉗,甚至還有個缺了口的茶杯!
此時一個普通的男高中生露出疑惑的表情,那些是可以直接掉進尾巴裡的嗎?
“這個這個。”拉冬興致勃勃舉著卡帶靠近,“聽說舔一下這個地方會很苦很苦。”
他捏著卡帶,指甲有點尖尖的,看起來很像龍的爪子。指節比起狗卷棘的要細很多,但是又不是纖長的類型,反而好像還有點短短,指腹卻是圓潤的,看起來有點可愛。
狗卷棘也聽說過,隻是他從來沒有過實踐的想法。今天不知道怎麼了,鬼使神差地拉下領子,伸舌頭去舔。黑色的蛇目在柔軟的舌頭上,小心地觸碰到卡帶背後的芯片。
“!!!”狗卷棘瞳孔地震,無能狂嘔。
好苦!比做好心理準備的更苦反而讓人不能接受了!
拉冬沒有去管,他呆呆地看著狗卷棘因為惡心還暴露在空氣中的舌尖,那上麵黑色的印記濕漉漉的,像是在吸引龍。
反正龍崽是被吸引了,他一下子靠近。剛剛兩個人玩完追尾巴的遊戲就盤坐在了地上,因為又榻榻米也不會覺得不舒服。於是拉冬很輕易地就把一隻手撐在狗卷棘的雙腿之間,他另一隻手扶在對方的腿根。
狗卷棘被迫往後靠,他的後背抵在床邊,雙手有些不知道怎麼放。
“鮭魚子……?”
拉冬低頭,兩個人的氣息像是在廢棄醫院那樣交融。
“我本來沒有那麼餓的。”拉冬盯著那一小塊紅色小聲抱怨,熱氣撲到對方臉上又反饋給他。
他毫無理由地撒嬌,“都怪你。”
“可以讓我,吃一下這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