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鮭魚子?”
是什麼?
狗卷棘臉上的表情逐漸茫然,硬硬的,很擱手,數量似乎不在少數。他晃了晃拉冬,一堆零散包裝避/孕/套像是彩色的硬糖包裝似的落了一座椅。
在狗卷棘還愣神的時候,他按在皮質座椅上的手被拉冬輕輕附上。
先是牽手,貼近,擁抱……彼此的大腿貼在一起,在狹小的車後座裡,熱量透過了貼膚的布料,那樣細窄的窗戶縫隙都無法阻止升溫的空氣。
因為那一堆生計用品受到了衝擊,狗卷棘被拉冬按著親親的時候都還沒能反應過來去回應,滿腦子都是自己計劃表裡的文字。
同性之間的性/行/為需要注意的指南——幸好咒靈被祛除之後屍體會隨著殘穢一起消失。
那麼多枚,是今晚都要全部用掉嗎?
計劃表第二步寫著的拉窗簾和播放曖昧的音樂好像沒辦法實施了!
先、先用櫻桃味的好了……
車身因為動作晃動了幾下,已經成熟能夠食用了的龍被褪下衣物,不算大的空間讓他們行動有些困難,拉冬的褲子隻能半掛在膝蓋上。誰都想不起來放下車後座使用上後備箱的空間,更貼近的身體讓他們克製地互相撫慰。
拉冬白瑩瑩的後背被上頭的狗卷棘撞在車窗玻璃上,柔軟的頭發蹭得拉冬大腿內側有些癢癢。拉冬咬住自己的下唇,好讓呻/吟聲不要溢出太多。他意識到這裡是不是自己熟悉的巢穴,周圍雖然是黑暗的,但是蟲鳴和被風吹過樹叢窸窸窣窣的聲音,無不提醒著拉冬這裡的公開的,露天的空地——監督就睡在不遠處還沒有徹底熄滅提燈的帳篷裡。
狗卷棘目光灼灼地盯著對方不知道什麼時候泛上紅暈的臉,連眼睛也變得迷離起來。明明是很放得開的性格,那裡卻害羞得要命。因為沒有辦法像普通人那樣用語言進行挑逗,狗卷棘隻能把力氣用在行動上,一遍又一遍地喊著還算安全的名字。
“拉冬……”
“拉冬……”
被膝蓋上掛著的褲子困住,沒有辦法大動作的拉冬努力伸手去抱住對方,交換一個綿長又濕漉漉的親吻。口腔內柔軟的□□氣味,在凶狠地抽動間,嘴唇之間的縫隙裡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
拉冬從來沒有想過這種事情會這麼累,明明自己怎麼說也是一條龍,卻被折騰得幾乎渾身散架。身上的壞家夥像是隻不會停止的永動機,沒有說出口的目標一一實現,撕開的包裝和使用過的產品快要堆滿黑色的腳墊,黏糊的淺色東西把車裡深色的內飾弄得臟兮兮的。
“嗚啊……肚子已經很飽了……”拉冬迷迷糊糊發出這樣的聲音,捏了一下狗卷棘的側腰試圖叫人停下來,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力氣擰上一圈,隻能氣惱地叼住對方的下唇。
狗卷棘停了下來,眨眨眼睛,伸手將微濕的前發撩到腦後,嘴角的黑色咒紋好像也粘上了什麼濕潤的痕跡。
他沙啞地出聲:“鮭魚。”
好。
下一秒,令人沉淪的東西進入到更深的內裡。
啊,拉冬意識到,剛剛那下被當作邀請了。
狗卷棘擁抱住對方,露出可愛的,惡作劇的笑容。他親親拉冬似乎在顫抖的後頸,無聲地張了張嘴——
抱歉啦。
吃得很好哦,謝謝拉冬的成年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