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可感覺到有人在監視我們?”楊雲帆又轉頭用目光掃了一遍窗外,皺眉說道
陳子善四處望了望見沒看到什麼人說道:“師弟興許是看錯了吧,你初次下山,見識到這麼多人可能有些眼花了吧”
“可能是吧”楊雲帆苦笑的答道,有可能是自己前幾天聽聞自己的身世,震驚激動興奮與憤怒的情緒彼此交織,一直沒有平複,這一路走來更是心事重重,有可能是自己的錯覺。
不一會兒,小二把幾盤炒菜和一壺燒酒端了上來,兩人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進食。
客棧外,客棧對麵雜貨鋪房屋的屋頂處,兩個身著緊身黑袍的人,其中有一個人身形魁梧,頭戴一個鬥篷,看不清麵貌,手拿一把狼牙棒。
另一個人則是身材瘦弱,腰挎長刀,一副江湖人打扮。
“哼,沒想到這小子警覺性還挺高,我就隻是掃了一眼,他就能發現我的目光,幸虧我躲的快”那個身材瘦弱的人訕訕的說道。
“嗟兒鼠輩矣,霍當家怕個鳥兒,一個娃娃而已,一會待我抓來給你便是”魁梧大漢望著身材瘦弱的那人,一臉鄙夷,操著半生不熟的漢話,甕聲甕氣的說道。
“蕭統領不可大意,我得到的線報,此子武功甚是了得,雖年紀輕輕,但是在那周鼻子老道的門下修習了十幾年,其技藝已是不凡,須當謹慎一些”。霍當家說道。
這個被稱作霍當家的人,被蕭統領一頓揶揄,雖心中有些惱怒,但也不便發作冷冷的答道,
“縱然這娃娃有些手段,但他年紀輕輕,又能有多高的修為?”蕭統領嗤的一笑,滿臉的不屑。
那霍當家的雖有些不快,但心中轉念一想,也覺得蕭統領話糙理不糙。身為習武之人,他深深懂得武藝的高低不僅靠天賦,更是靠夜以繼日的修煉打磨和戰鬥經驗。這十幾歲的娃娃縱使天資再高,還能比得上自己四十多年的修為?想到這,霍當家不覺為自己剛才的言語有些過於重視這個年輕人而感到有失顏麵,但在蕭統領麵前,他也不肯跌份,還是開口說道:“凡事小心一些為好,”
就在兩人監視福臨客棧內那兩個年輕人之際,“福臨客棧”三樓靠窗戶的一間包房之內,也有兩雙眼睛在死死的盯著對麵樓上的蕭統領與霍當家,看身形是一男一女。
那女子約麼二八芳華,上身穿浮雲慕寒裝,下身著碧海秋夕裝,外麵套了一身青色長衣。
墨色的秀發上輕輕挽起斜插著一支桃木簪。肌膚晶瑩如玉,未施粉黛,手中握著一把短劍。
旁邊的那個男的約麼四十多歲,身著一身墨色逍遙裝,腰配長劍,刀刻般的臉龐不怒自威,鼻下一排胡須,目光堅毅;
那青衣女子望著對麵的屋頂,皺眉說道。“馮堂主,這九龍會的果然勾結了契丹狗,想謀害楊公子”
“青兒姑娘,閣主派我倆來,一是揭穿九龍會的通敵叛國嘴臉,另外就是保護好楊公子,契丹狗和九龍會的人若是想謀害楊公子,先從我馮某屍體上踏過去”這位被稱作馮堂主的男子麵色一冷答道。
兩人正說話後不一會兒,對麵樓上的霍當家和蕭統領已經幾個起落間來到了福臨客棧,不一會兒客棧中便傳來了一陣騷亂和打鬥聲,兩人也縱身一躍,輕功飛入了客棧之內。
見屋內有人打架,一片狼藉,眾食客皆已跑出店內,店老板和小二兒在哆哆嗦嗦的蜷縮著身子在牆邊一動不敢動。
店內有四人,各兩人一排,正是楊雲帆陳子善二人與對麵雜貨鋪屋頂的霍當家與蕭統領。四人互相對峙著,氣氛一時凝重起來。
馮堂主和那女子走進客棧內,那青衣女子見狀,正要暴起拔劍,被旁邊的馮堂主一把拉住,眼神示意先不要衝動,先看看情況,順便看看這楊公子的身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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