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柔嚇得一個激靈,趕緊抓著白瑩瑩的衣袖,不顧之前的囑咐,指著門口說道:“小…小姐,快看,大公子找來了。”
白瑩瑩聞言也是一驚,回頭望了一眼,果然是哥哥白樂康,她見哥哥還沒發現她們,趕緊抓著小柔貓著腰躬身前行;
她倆貓腰潛行來到楊雲帆與陳子善二人的方桌前時,抬頭見白樂康正向這邊走來,情急之下,見旁邊的方桌有寬大的桌布圍著,便不顧桌旁還有兩個人在飲茶,鑽了進去;
鑽進桌底前她見楊雲帆滿臉的驚訝,便向遠處指了一指,然後伸出了一根手指放在嘴邊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然後又挑眉瞪了一眼楊雲帆,搖搖頭,威脅的眼神示意他不要做聲;
坐在方桌旁飲茶的楊雲帆與陳子善見二人如此舉動,皆是一頭霧水,舉起茶杯的手愣在半空,不知這二人為何有如此怪異舉動;
正在楊雲帆與陳子善二人皺眉對視時,白樂康走到了方桌前停了下來,他也皺著眉,看了一下方桌,他先是對楊雲帆陳子善二人拱了拱手點點頭,然後沉聲對著方桌桌布下說道:“還不快出來,成何體統?”
白瑩瑩和小柔聞言則是滿臉的堆笑在桌下鑽了出來,等站定後,又回頭用眼神狠狠的瞪了一眼楊雲帆;
楊雲帆則是滿臉的無辜,雙手一攤,聳了聳肩,一副“不關我事”的表情。
白樂康滿臉無奈的歎了口氣,沒有再言語,又是對楊雲帆和陳子善拱了拱手,然後對白瑩瑩說道:“我們回去吧。”白瑩瑩則是吐了吐舌頭,沒敢說什麼。
也就是在白樂康拱手衣袖滑落時,陳子善突然看見白樂康手腕處的蠍子刺青,皺了一皺眉頭,不待白樂康離去忽然說道:“兄台且慢,”
白樂康聞言皺了皺眉頭,回過身來,簡短的說了一句:“何事?”
楊雲帆也是皺了皺眉頭,不解的望著陳子善,不知道師兄喚此人何事;
陳子善朝周圍看了一眼,見沒人注意他們,便微笑著說道:“兄台可是五毒教弟子?”
聽聞陳子善一語道破自己的身份,白樂康一怔,他望著陳子善,猶豫了一下說道:“不錯,在下五毒教白樂康,不知閣下是?……”
見來人果然是五毒教弟子,陳子善爽朗的一笑,說道:“失敬,失敬,我兩人是昆侖派弟子,在下陳子善,這是我師弟楊雲帆,雲帆師弟是天波府楊家人,今日來樊樓赴宴,能有幸遇到白師兄,真是幸會;”
一旁的楊雲帆也是一愣,沒想到對方竟是五毒派弟子,也是朝著白樂康拱了拱手;
陳子善聽來人自稱姓白,又聯想到了五毒派掌門人白辰,皺眉思索了一番,然後又問道:“師兄姓白,那五毒派白掌門是......”
“那是家父,”白樂康拱手說道;
“失敬,失敬,請白師兄帶我等向白掌門問好,”陳子善也是正色拱手說道。
一旁的楊雲帆則拱手說道:“久聞五毒派威名,今日能有幸遇到白師兄,真是有緣。”
還沒等白樂康說話,他身後的白瑩瑩便衝著楊雲帆哼了一聲,說道:“楊雲帆是吧,我記住你了,走著瞧,”
楊雲帆見對方誤會了自己,笑了笑,不但不解釋,反而對白瑩瑩的男扮女裝調侃道:“這位公子的易容術果然不凡,在下佩服,佩服!”
原來,白瑩瑩嘴角上粘的假胡須在她生氣之下吹掉了一半,隻剩下一半還粘在鼻下,看起來十分的滑稽;
一旁的小柔發現後趕緊幫她把剩下的一半也撕了下來。白瑩瑩發現自己出糗,一時羞憤交加,瞪了一眼楊雲帆,朝門口走去,小柔也趕緊跟了上去;
楊雲帆則是尷尬的看了看離去的白瑩瑩,望著白樂康笑了笑;
白樂康則是苦笑一聲,無奈的說道:“原來是昆侖派師兄弟,幸會;”
然後又朝走向門口的白瑩瑩指了一指說道:“這是舍妹,久處蠻地,不尊教化,還請二位莫要見怪。”
楊雲帆和陳子善二人笑了笑,楊雲帆對白樂康說道:“在下也是孟浪了,還請白師兄替在下向另妹賠個不是。”
白樂康笑了笑對楊雲帆說道:“楊師弟客氣了,不必理她;”他見白瑩瑩已走遠,便不再多做停留,向二人道罪一番,便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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