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玉蘭見狀,愣怔了一下,慌忙握著秦曉星的胳膊,就要把她帶出門外。
可這一拖,她發現,竟是沒扯動秦曉星。
“你彆埋怨曉月,她也是為了咱們這個家啊!”
高玉蘭見狀,歎了口氣,慌忙絮絮叨叨的勸了起來。
秦曉星失魂落魄的盯著關上的房門看了幾眼,愣怔少許後,轉身向門外走去,剛一出門,眼淚就淌了下來。
高玉蘭慌忙追過去,扯了張紙巾,幫她擦拭著眼淚,苦口婆心道:“曉星,你彆怨曉月,也彆怨安江,這世上,男人女人不就那麼點兒事嗎?曉月為了咱們這個家,為了她自己!安江好,咱們這個家才能好不是嗎?”
“媽,我不是哭自己,我是哭盼兒。”秦曉星哽咽著搖了搖頭,眼珠子紅彤彤道:“我們對不起她。”
她沒資格去說秦曉月什麼。
隻是,她覺得有愧於秦盼兒。
安江本該是屬於秦盼兒的才對,可她們,卻和秦盼兒搶人。
“沒事,盼兒是個懂事的孩子。說穿了,這也是我們自找的,誰讓咱們以前瞎了眼,瞧不上他,說了那麼多難聽話,他逮著機會,怎麼會放過?”
“而且,男人不都是這樣,林鵬飛和肖鳴是什麼好東西嗎?”
“那兩個垃圾以前哪次回來,不都是跟眼睛長在盼兒和媽身上一樣嗎?他們以為媽是瞎子,看不見嗎?媽還不是為著你們,不想跟他們計較這些!還有他們在外麵的那些破事,媽提都不想提!他們還沒安江有本事呢,就成這樣子了……”
“話再說回來,安江花是花了點,可對你,對盼兒,高低都不錯!你想想以前,肖鳴給過你什麼,天天防賊一樣防著你,你現在有的,比跟著他的時候強了幾萬倍!”
“曉月死心塌跟了林鵬飛這麼多年,除了一肚子的氣,還落著什麼了?咱們女人這輩子圖什麼,不就圖有個知冷知熱,能對自己好的男人嗎?”高玉蘭歎了口氣,連連勸慰。
說著話,高玉蘭一張臉都臊得有點兒發燒。
安江打她的主意,她還得替安江給其他人做工作,當這個家的政委嗎?
但話說回來,秦曉月這麼做也好,有了這個預防針,萬一她和安江怎麼樣了,大家也算有個心理準備。
不過,她還真不能讓安江輕易就得手,不然,照眼下這情況,她要是沒把持住,這個家裡,就沒那個癩蛤蟆牽腸掛肚的人了,到時候,鬼知道他的心要飄到哪兒去?
……
“曉星姐,我沒事,你們也放心,不會有事的,天塌不下來,就算塌下來,砸死的也不會是我們……”
臥室裡,安江背對著門躺在床上,聽到開門的動靜,立刻道。
“就隻能是曉星來看你,不能是我來看你啊?”秦曉月聽到這話,一顆心立刻放了下來,哼了一聲,坐在床沿,背對著安江,不滿道。
安江聞言,轉過身來,看到秦曉月的背影,啞然失笑,故意裝出一幅詫異的樣子,調侃道:“曉月姐,你怎麼上來了?”
“我怕你賴賬。”秦曉月嘟囔道。
安江輕笑揚眉,翻過身,摟著秦曉月便壓在了床上,讓俏臉緊貼著胸口,然後另一隻手從褲袋裡摸出珊瑚耳墜,在秦曉月麵前晃了晃,笑道;“曉月姐,你的耳墜掉在宿舍裡,我撿到給你拿回來了。可不能再丟三落四的,萬一被什麼壞蛋撿去了,小心他們趁機欺負你。”
秦曉月哪裡還能不明白安江已經知道那晚到底是發生了什麼,臉頰脹得通紅,一翻身,壓在了安江身上,素淡的百褶裙壓在安江腰間,喃喃道:“欺負我?我先欺負欺負你!”
安江刹時血脈賁張,手便搭在了那欺霜賽雪的腰身上,悄然向上的同時,攻勢頓如狂潮。
頃刻間,秦曉月便如丟了魂般,癱在了安江身上,淺吟低唱,醉眼迷離,囈語般喃喃道:“大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