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者有區彆嗎?”
賀寶平揚眉一笑,淡然道。
中年男人雖然沒有言語,但是乾笑了兩聲。
賀寶平雖然是賀家年輕一代的領頭羊,可是,他代表不了整個賀家。
而賀寶平與賀家這兩者之間,有著很大的區彆。
前者的話,那就是賀寶平個人的態度,可以從長計議。
後者的話,那就是整個賀家的意誌,那就是迫在眉睫。
“你想要的回答,我給不了你。”賀寶平淡漠一笑,然後繼續道:“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的是,馬上就要年關了,到時候,我們一家人會在京城齊聚。他初任地方長官,你覺得我們家老爺子會不會打聽打聽他在琅琊的情況,再親自詢問詢問他的工作心得?”
中年男人聞言,目光倏然一凜。
這情況,是他之前所沒有想到的。
賀寶平代表不了賀家的意誌,可是,賀老爺子卻有著這樣的能量。
為了一條已經被人看到潰瘍的爛魚,毀了一池魚,沒有這個必要。
“多謝寶平書記,我明白了。”中年男人沉然一句,然後道:“年節時,我去家裡拜訪時,一定好好敬你兩杯,感謝為我指點迷津。”
“我可什麼都沒說,這是你自己參悟的。”賀寶平淡漠一笑,便掛斷了電話。
中年男人搖了搖頭,放下手機,沉默少許後,拿起桌子上的電弧,撥了個號碼出去,待到接通後,淡淡道:“安排一下,最近不要再見青州的乾部了。還有,聯係一下海那邊,切斷聯係吧,之前那邊讓他做的事情,全部都作廢。”
“好的,領導。”一聲落下,電話那邊立刻傳來恭敬稱是聲。
中年男人掛斷電話後,輕輕歎息一聲。
魚養久了,也是有感情的。
可現在,隻能扔出去了。
……
海外,某市郊莊園。
“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爸隻有我這麼一個兒子,條件隨便你開,他都會答應的。你要錢,還是要項目,都絕對沒二話,好安排的,我就能給你安排了。”
莊園地下室內,長相模樣與彭林有著三四分相似的彭宇跪在地上,向身前留著大絡腮胡子的中年人,還有如拱月眾星般守在各處的彪悍黑人們連連磕頭,哀告求饒不迭。
他沒想到,前幾天還與他稱兄道弟的人,這才一轉眼的功夫,居然就把他給控製了起來,限製人身自由,哪裡都去不得。
“彭老弟,彆怨我,這是精神指示,打不了商量的。”
“你放心,等這個節骨眼過去了,我請你老弟一條龍,所有消費我買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