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在化妝的時候,那隻手就抓住了她的手,冰涼,冰涼的手,她嚇得尖叫一聲,想掙脫,竟然抓得死死的,她把屍體都拖到地上了,也沒有掙脫掉。
唐曼的師傅跑進來了,用黑線把左手右手絆上了,那隻手才慢慢的鬆開。
唐曼已經嚇得虛脫了,她被師傅扶回辦公室,還是驚魂未定。
她的手腕子已經淤青了。
唐曼是火葬場的化妝師,來了有四個月了,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
唐曼的師傅,牢蕊看著唐曼。
“沒事了,你回家休息兩天。”
唐曼站起來,腿一軟,又坐下了。
“師傅,我……”
唐曼的聲音都是哆嗦的。
牢蕊出去了,一會兒把煉化工真石帶進來。
“你送唐曼回家。”
真石二十多歲,不喜歡說話。
他上了唐曼的車,開著車,把唐曼送回家,他竟然一句話都沒說,讓唐曼感覺極度的不舒服,今天的事情怪怪的,化妝馬上就要結束了,竟然突然出現了這樣的事情。
到底怎麼回事,她完全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