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應該相信我師傅的。”
“對不起,你挺愛說話的。”
這話聽著就有點不舒服了。
劉師傅告訴了唐曼,給了她一把鑰匙。
“記住了,後半夜兩點來,最多就一個小時,你可以跟你師傅說,或者是有關人說,其它的人就不要再講了。”
劉師傅走了,陰著臉。
唐曼馬上給毛法官打電話。
“毛法官,得半夜兩點,現在不行。”
“那好,兩點我會到火葬場的。”
唐曼進辦公室,衝牢師傅點頭。
“回家休息。”
唐曼回家,看書,天黑後就睡了。
半夜一點半的時候,起來,接了牢師傅去了火葬場,她們到的時候,毛法官的車已經在院裡了。
毛法官帶著兩個人來的。
唐曼拿著鑰匙,進了停屍廳,停屍廳分成了無數個格,裡麵都是冷凍櫃子,四層的,亮著燈的就是有屍體。
走到最後一個格,進去,四排的冷凍櫃子,最後一排的冷凍櫃子,最左的一側,劉師傅告訴她拉開。
那並不是地下室,她本想問了,看到劉師傅陰沉的臉,她沒有敢多嘴。
拉開那個冷凍箱,後麵地下竟然錯開了,是地下室,有台階。
這個竟然沒有其它的人知道,火葬場確實是走馬燈一樣的換人,隻有劉師傅是最老的人。
牢師傅走下去了,唐曼跟著。
毛法官他們跟在後麵,下去,是一個很大的廳,裡麵擺著幾十張屍床,蒙著屍單子,那單子都發黃了,看來很久了,都有屍體。
“師傅。”
唐曼叫聲叫了一聲,她緊張到了極點,想尿的感覺。
“沒事,彆害怕。”
牢師傅觀察著,一會兒,奔著一張屍床過了,那單子是新的,能分得出來。
“毛法官,不要動其它的任何的屍體,不能掀開。”
牢師傅把那屍單子掀開了,真的就是那個女孩子。
“驗屍。”
毛法官衝著那兩個人說。
“牢師傅,借一步說話。”
牢師傅和毛法官走到一邊,唐曼緊跟著,她不想聽,但是她害怕。
“牢師傅,這裡的屍體應該很久了吧?”
“對不起,我不能說,我到是想問問,關於這個女孩子的事情。”
“這確實是一場意外的車禍,我兒子一直沒有找到,他自己有房子,我也忙,很少管他,看來是麻煩了,不過你們放心,不會把你們扯進來的,以後這事你們不要提,不要問,我會把進展告訴你們的。”
牢師傅和唐曼站在一邊等著,兩個多小時後,驗屍完事,他們出來,關上冷凍的櫃子,那地下室也關上了。
唐曼送牢師傅回家,在車上問。
“師傅,那地下室裡,那些屍體怎麼回事?”
“原來老火葬場在高爾山後山,現在遷到這兒來,當時有很多的屍體是沒有人認領的,就是無名屍,有的一放就是十幾年,這樣的屍體不能火化,也不能處理掉,就搬到新火葬場來了,當時我知道這事,隻是沒有想到,這兒會有一個地下室,放這些屍體的。”
“那劉師傅,幫著那個女孩子,是誰讓的呢?”
“這事你彆管了,彆多問,彆給自己找麻煩就行了。”
唐曼回家休息,第二天早晨上班。
牢師傅竟然病了,說請假了,她打電話給牢師傅。
“沒事,就是昨天風吹著了,休息一天就好了。”
唐曼乾活,中午下班,她要上車,劉師傅就走過來了,坐到車上,讓唐曼一驚,她害怕劉師傅,陰沉的臉。
“劉師傅,您不是晚上來嗎?”
“我跟你說點事兒,那地下室你不準再去,其它的事情你也不要再多問,把鑰匙還我。”
那是命令的口氣。
“您是好人。”
唐曼把鑰匙遞過去,劉師傅冷冷的,下車就走了。
她感覺劉師傅陰森森的,這個老頭讓唐曼感覺到不安,似乎也感覺得到,以後會有什麼事情,和劉師傅扯上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