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一愣,昨天忘記把頭發也拆開了,說得她心突突的。
紀永進來了。
“喲,唐曼師傅,這頭發真適合你,真漂亮。”
“滾——”唐曼說。
紀永轉身就滾了。
她不安,乾完活兒,就跑到首飾店,讓他們幫著把手鐲拿下來。
可是依然是拿不下來,工作人員說。
“這恐怕從十幾歲就戴上了,骨頭已經長大了,拿不下來了,除非是打碎了,可是這手鐲打碎了,就可惜了,估價得二十多萬吧。”
唐曼也傻了,二十多萬?那打碎了真可惜了。
唐曼出來,坐在咖啡店裡發呆。
唐曼回家,發現有人跟著,讓她十分的緊張,回頭看,還沒有人。
第二天上班,唐曼把茶泡上,牢蕊就來了。
喝茶,牢蕊說:“一會兒換辦公室,我們兩個單獨辦公室。”
唐曼隻是“噢”的一聲,開始收拾東西,化妝箱,幾套衣服,還有亂七八糟的。
辦公室在第一化妝室的旁邊,屋子裝修得很溫馨,像家一樣。
有幾個人,幫著把東西搬過去。
坐在新的辦公室裡,牢蕊說:“這兒原來是一位老化妝師的辦公室,她單獨的辦公室,化妝師成魚的化妝室,高級化妝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