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在醫院呢,人還沒有醒過來。”郗婷著急。
“我想,應該不會有事,到底怎麼回事?”唐曼問。
“操作上出了問題,發生了什麼,怎麼回事,現在我也不知道,場長,主任都在這兒。”郗婷說。
唐曼掛了電話,想了一會兒,就去了醫院。
重症,張師傅躺在床上,隔著玻璃能看到。
場長,主任,張師傅的丈夫,還有其它的家屬,都在走廊外麵說話。
郗婷過來了。
“聽到什麼沒有?”唐曼小聲問。
“場長和主任在給家屬道歉,說是什麼失誤,不知道真實的情況。”郗婷說。
看這情形,事情不太好。
場長衝唐曼走過來了,把她叫到走廊的一角。
“你能把你師傅請來不?”場長問。
“你場長說話就行,我可不敢招惹,她似乎在生氣。”唐曼說。
“我打過兩次電話,她說事情和她沒關係,不來,後來關機了,這事還真就得你師傅來,人命關天。”場長有些著急。
“你得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場長猶豫了一下說。
“你彆告訴其它的人,張師傅的手套露了,她的也破了,挺巧的事情,病毒進入到身體裡了,這種病毒發病的速度,隻有半個小時,很是麻煩。”場長說。
“手套怎麼會破呢?手怎麼也會受傷呢?”唐曼問。
“小祖宗,你可彆再問了,這是要命的問題,求你了,奶奶,把你師傅請來。”場長要哭了,這可是重大責任事故。
唐曼去牢蕊家,敲開門進去。
牢蕊自己坐在窗戶前,喝著紅酒,看著窗戶外麵的河景。
“師傅……”唐曼剛叫了一句師傅,就被打斷了。
“當說客來了?”牢蕊說。
“師傅,確實是,張師傅不管怎麼樣,也是一條命……”唐曼沒說話,牢蕊又打斷了她的話。
“閉嘴吧,桌子上這包東西,拿去吧,溫水衝服。”牢蕊說完,就擺手讓她走。
桌子上一個很小的白紙包,她拿著就走了。
到醫院,她把場長叫到一邊,把紙包拿出來。
“我師傅說,溫開水衝服就行了。”唐曼說。
場長說:“唉,你師傅的大度,才容下了這麼多人。”
這話讓唐曼沒聽明白。
場長進了醫生的辦公室。
唐曼坐在走廊的椅子上,醫生進了重症,拉上了簾子。
半個小時後,張師傅被推出來了,人醒了,能說話了,送進了普通的病房。
唐曼就悄悄的離開了,去了西城。
進屋,她嚇得大叫一聲,我勒個親娘,工作台上,有一個頭顱,擺在哪兒。
她都快嚇尿了,這小奶奶的什麼情況?
她都罵人了。
她想了半天,給牢蕊打電話。
“師傅,人沒事了,可是我有事了,油傘……”
“頭顱是我和場長申請的,我送過去的,還有鑰匙我放在工作台上了,以後沒你的允許,我不會去你哪兒的。”牢蕊說。
“師傅,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累了。”牢蕊把電話掛了。
唐曼拍了折胸,自話自說:“餓的親娘,嚇死小公主了。”
唐曼坐下,泡上茶,她也正想和師傅說,要一個頭顱。
這師傅到是先想到了。
唐曼到露台喝茶,沒喝一杯,站起來了。
“這大冷天的,真不能玩浪漫。”
外麵太冷了,進屋喝茶,晚上十一點多,她睡了。
早晨起來,吃過早餐,出來,門口一包黑袋子裝的東西,嚇了唐曼一跳,東西放在她的門口,她有點害怕,在火葬場上班,聯想似乎就多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