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問問,青屍禁忌。”牢蕊問。
“小牢,其實也沒有那麼可怕,青屍為何青?毒,屍毒成青,這種毒是不確定的,是病毒,什麼種類也是不確定的,讓屍體變青了,如果隻是我們普通的化妝用品,掩蓋不了青色,重妝,又造成蠟質感,要去青,去青斷病毒,當然,如果家屬不是要求那麼多,也可以重妝處理一下,這就少了不少麻煩,儘管是這樣,手不能碰到青屍,在化妝的過程中,碰到青屍的臉,病毒會在空氣中擴散,不碰不出,所以,這才是可怕的……”劉舉說。
“還有呢?”牢蕊問。
“青屍出現的情況不能預料,我遇到過兩次青屍,百年不遇,讓我遇到了兩次,一次我平安的度過去了,第二次,噴屍了,就是病毒在死者的身體裡,已經讓死者的身體在內部腐爛了,一動,從七竅噴出濃液來,那就是病毒,好在,我防護做得好,處理了,我也害怕了整整半個月。”劉舉說著,從一個破櫃子裡拿出一包東西。
“這個我也用不著了,我做的防護用的化妝服,兩套。”劉舉把包遞給了牢蕊。
“劉師傅,你不想幫我嗎?”牢蕊問。
“冷紅來了,就不需要我和你了,離開這兒,不管發生什麼事情,至少在半個月內,不要到這小樓來了。”劉舉把牢蕊趕走了。
牢蕊回辦公室,突然場長就打來了電話。
“你馬上到小樓去,出事了。”場長很急。
“鐵場長,我不會去的,你馬上打120,還有防疫中心的電話。”牢蕊說完,掛了電話,站在窗戶前,往院子裡看。
120來了,防疫中心的人來了,冷紅被抬出來的。
半個小時後,鐵場長進了辦公室,坐下點上了煙。
“牢師傅,你看還能處理嗎?”鐵場長說。
“告訴家屬,馬上到火葬場,進行火化處理,把二層小樓進行消毒處理。”牢蕊說。
“這個……”鐵場長說。
“如果你不想再惹上麻煩,就抓緊。”鐵場長出去了。
下半夜一點,開爐了,家屬來了二十多。
隨後就是小樓的消毒。
牢蕊在辦公室睡的。
第二天,就到平房的停屍房,把昨天的活,接著乾。
中午,完活,拍了視頻給辦公室,工作就結束了。
“你們回家休息吧。”牢蕊換完衣服,就戴上口罩,去了小樓。
小樓,老劉頭在吃飯,喝酒。
“劉師傅,這兒最好彆呆了。”牢蕊說。
“早晚得死,沒事的。”劉舉到是看開了。
“那冷紅會有事情嗎?”牢蕊問。
“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劉舉說。
牢蕊從小樓出來,去了場長辦公室。
鐵場長抱著頭,坐在椅子上,牢蕊叫了他幾聲,他才“啊!”的一聲。
“牢師傅,您有事兒?”鐵場長問。
“冷紅怎麼樣了?”牢蕊問。
“我正愁這事呢,冷紅的家屬來過了。”鐵場長說。
聽這麼一說,就知道,冷紅的情況恐怕不太好。
牢蕊去了醫院,重症室,從玻璃可以看到冷紅,人是青色的,和那屍體的青,完全是一樣的。
這冷紅能挺過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