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了,火化了,死無對證,而且事實上,江曼確實是在過馬路的時候,被車撞了,監控唐曼也看過了,沒有任何的問題。
但是,江曼的日記不應該是胡寫的。
唐人說:“我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害怕,叫緊張,我到是有一個想法,你可以進我的畫室看看,你會喜歡上我的畫室,而且也會認我這個老師,江曼當年就是這樣的。”
唐曼一聽,還真就不敢去了,唐色的昏暗是讓人恐懼的,儘管唐曼總去唐色,依然是接受不了這種帶著恐懼的昏暗。
“我沒空,我也不想當你的什麼學生。”唐曼說。
唐人說:“遲早會的,你慢用。”
唐人走了。
唐曼給郗婷打電話,讓她過來。
郗婷來了,坐下,一起喝酒。
郗婷說:“那小樓太嚇人了,白天都有女人的哭聲,我聽到了兩次了。”
“你去哪兒乾什麼?”唐曼問。
“我沒去哪兒,我是在後麵的花園裡聽到的,現在都不敢去了。”郗婷緊張的樣子。
“離花園哪兒也遠點,聽說那兒也吊死過人。”唐曼說,她也是道聽途說的。
郗婷一哆嗦,說:“還有,聽人說,辦公室的二樓,也有哭聲,還有人看到過穿白裙子的人。”
“師傅和我提了一嘴,沒重要的事情,不要去辦公樓的二樓,那揚清揚場長不也跑了嗎?到現在也沒有人願意到這兒來當場長,失蹤了兩任場長和一位主任,你說誰敢來?”唐曼說。
“聽說讓師傅當場長,師傅沒同意,為什麼?”郗婷問。
唐曼也搖頭,這裡麵的事情是太複雜。
第二天上班,郗婷跟著唐曼進了第一化妝室,剛擺好工具,調到縣火葬場的張然張師傅推門進來了。
“郗婷,你出來。”張然很嚴肅。
兩個人嚇了一跳。
郗婷愣了半天,要出去,唐曼拉了她一下。
“張師傅,我們在工作,你不記得規矩了嗎?化妝的時候,其它的無關人員是不能進來的。”唐曼說。
“小崽子,你師傅給你撐腰你就膽大了。”張然這樣說話,讓唐曼也是一愣。
郗婷出去了,半天回來了。
“小姐,乾活吧。”郗婷乾活的時候手就有點亂了。
“好了,你回辦公室。”唐曼知道,張然肯定是和郗婷說什麼了,讓郗婷亂了,她沒有多問。
郗婷回辦公室,唐曼自己乾活。
十點多出了化妝室,進辦公室,郗婷還在辦公室。
“怎麼了?”唐曼問。
“小姐,完了,張然張師傅到我們場來當場長了,明天就上任,讓我到辦公室伺候她,不讓我化妝了。”郗婷說完,看著唐曼。
唐曼一下就懵在哪兒了,張然來當場長?
如果真是這樣,她和師傅就完犢子了。
怎麼會選張然呢?怎麼想也沒有道理。
張然成功的進級了高級化妝師,她到縣火葬場,也是有另外的原因,就是到縣裡進級到高級化妝師,在市火葬場,她還是進不了高級化妝師,這是跳板升級。
但是,怎麼會選擇她呢?
是沒有人願意來當這個場長嗎?
反正,唐曼覺得,是完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