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拿著單子去了辦公室,主任沒在,在場長的辦公室。
唐曼進去了,把單子放下說:“退單。”
主任冷笑了一下說:“不能退,要不就申請停止工作,不發工資。”
唐曼轉身走了,回去和牢蕊說了。
“小曼,寫申請,停止工作,進行心理輔導。”牢蕊說。
唐曼寫了兩份,郗婷不想寫,這是明顯的。
唐曼把申請交上去,開車拉著牢蕊,送牢蕊回家休息。
唐曼去西城,黑貓依然是敵視的眼神,她也不理它,在工作台上,給頭顱上泥。
手機中午響起來了,她接了電話。
“唐小姐,我是唐先生,請你吃飯。”唐人說。
“好呀,羅布裡西餐廳,我不會去你那兒的,鬼裡鬼氣的。”唐曼說。
“當然,半個小時後,到你家小區門口。”唐人掛了電話。
唐曼同意和唐人吃飯,她就是想和唐人折騰到底,唐人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她要讓江曼成為主體,好控製。
唐人穿著西裝,開著路虎,在小區外麵等著。
唐曼上車,去羅布裡吃飯。
唐人是一個很文雅的人,但是這個人太陰險了。
喝酒,唐曼說:“你太陰險了。”
“其實,這隻是相對的,到你沒辦法的時候,你就需要那樣做,在彆人的眼裡是陰險,在我這兒,是生活。”唐人狡辯。
“你怎麼說都成,我想問問,江曼的項鏈呢?”唐曼問。
“其實,現場並沒有,那是我後畫上去的。”唐人笑了一下說。
那項鏈肯定是有問題的,唐人說得輕描淡寫的,說明就有問題。
“唐人,你想讓我跟你學畫兒,我到是有點興趣,隻是我沒有任何的基礎,能行嗎?”唐曼想要了解唐人,就得近一步的接觸。
“這個沒問題,再笨的學生,我也能教會,而且會有成績的。”唐人自負。
“什麼時候開始呢?現在我申請心理調整,時間不太確定,所以閒著。”唐曼說。
“隨時,我每天中午起床,然後到半夜兩點,也可以天亮,這段時間隨時可以。”
唐人舉杯,乾杯。
唐曼喝了一小口。
“你給我講講,你送我的畫兒,青棺是如何出現的?”唐曼對這個青棺的出現,一直就是如鯁在喉一樣。
“畫家有很多種,都是自詡為大,其實啥也不是,真正畫家,就是我這種,畫隨意生,你畫出來的,有的人看著就是一堆亂草,而有的人看著,那就是風景了,有的人能看到畫中的東西,那是層次,有的人根本就看不到,這是畫家的高度。”唐人是真的自大。
不過呢,那青棺的出現,確實是太詭異了。
“《最後的晚餐》你怎麼看呢?”唐曼試探,看看這個唐人和火葬場有什麼關係沒有。
“達芬奇的畫兒,黃金分割。”唐人說完,詭異的笑了一下。
唐曼沒有再問下去,看來這個唐人並不那麼簡單。
唐色存在三十多年了,火葬場有多少師傅在那兒有房間,就現在她知道的,有二十多位,化妝師,煉化師,送屍工……
都是在火葬場有著重要地位的,出色的,才能進去的。
就送屍工而言,似乎是簡單的,但是也沒有那麼簡單,怎麼送?什麼時間送?頭先行什麼位置?到什麼地方轉方位?
“我空了,就過去學畫,我要準備什麼嗎?”唐曼問。
“不需要,我會為你準備好的。”唐人笑了一下。
從西餐廳出來,唐曼就回西城了。
那黑貓蹲在角落裡,眼睛很亮,把唐曼嚇了一跳。
“死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