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蕊當天並沒有說怎麼做?並沒有說,由誰來做?
回西城,唐曼坐在沙發上,黑貓就開始不安,一會兒跳到窗台上,一會兒跳到桌子上……
這種不安,也讓唐曼開始不安了,她四處看,並沒有發現什麼,這黑貓今天怎麼了?
唐曼並沒有發現異常,讓黑貓鬨得不安,黑貓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才安靜下來。
關於涉劫,就是解除死者的劫難,牢師傅這是為誰而辦的呢?
唐曼第二天上班,剛完活兒,劉舉竟然進了辦公室,擺了一下手,讓她出去。
外麵,劉舉說:“惡風找我了,江曼的靈牽不了,因為有人絆著,這個人是誰惡風不告訴我,所以說,這件事辦不了,你也不要亂來,伏靈成怨積恨的,它現在是做不了什麼,有一些靈,是怨恨太深,終究要能做一些什麼,就可怕了。”
劉舉走了。
唐曼愣了半天,江曼的伏靈讓人絆住了,什麼意思?是唐人?
牢蕊打電話給她,她去辦公室。
牢蕊看她進來,就站起來了。
“跟我走。”
辦公室的三樓,最西麵的一個房間,牢蕊打開,推門進去,裡麵布置得跟家一樣。
“坐吧!!”
坐下,泡上茶,有人敲門,牢蕊讓進來,一個人進來了,二十多歲的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進來說:“師傅好。”
叫師傅?這就牢蕊的徒弟?
“過來坐吧,這是我的徒弟唐曼,丁河水,也是我的徒弟,拆陰人。”牢蕊說得很平淡。
這個徒弟就是野徒弟,唐曼是這樣想的。
那麼拆人是乾什麼的呢?
牢蕊說:“臥龍山墓地那個事兒,小丁和你小曼一起去完成,今天天黑後,過去看看,能拆不?”
丁河水點頭。
“具體的,你和小曼說,去吧!”牢蕊讓他們走了。
出來,唐曼不多問,下樓,上車,丁河水說:“一起吃個飯,也把事情說一下。”
“羅布裡西餐廳。”唐曼說完,關上車門,開車就走。
回西城,換了一身衣服,她才去羅布裡西餐廳。
丁河水已經等在哪兒了,看樣子,到是平靜。
唐曼進去坐下說:“久等了。”
丁河水說:“沒事,反正我有大把的時間,點菜。”
唐曼點了菜,要了紅酒,丁河水看了她一眼。
唐曼點的酒是最貴的,讓丁河水多少有點不快。
喝酒,丁河水說:“我是牢師傅的徒弟,算是野徒弟,我是拆陰人,算是陰事中的一個差事吧,陰是講究一個平衡,人沒涉陰,雖然死了,但是有涉陰之前,有一個平衡過陰,才能到其它的世界去,這個人有陰劫,要拆開,怎麼拆,到時候你看著就行。”
“這活兒不少錢吧?”唐曼說。
“嗯,一萬二,正好一瓶酒錢,我還得孝敬師傅兩千,陪錢的事兒。”丁河水說。
“我請。”唐曼說。
“喲,我可不敢,你是師傅的正牌徒弟,我不過就是一個野徒弟,得罪不起,除非是不想混了。”丁河水笑了一下。
“那還廢什麼話呀?什麼時間?”唐曼問。
“就今天晚上九點,我在臥龍山等你。”丁河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