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怎麼也沒有想到,又是畫兒出現了問題。
黑貓安靜下來,躲在角落,唐曼看著,這是提醒她,發生了情況。
這個唐曼是很確定的,唐人不會再找借口說,有一些人能看得到,有一些人看不到,是畫理,這靈魂之作,胡說八道的事情。
她給唐人打電話,直接問了。
“你來我家,改了畫兒,有意思嗎?”唐曼說。
“你說的是《三十的夜》吧?”唐人問。
“那你說呢?瘋子。”唐曼氣壞了。
“《三十的夜》我畫了一年半的時間,每一幅棺材都能開,但是要到時間,棺材開了,那是某一種原因,比如,顏料的設置上,在到了一定時間,就退去色彩,棺材蓋兒就開了,覆蓋的一種畫法,我說的是如果。”唐人強調如果。
唐曼看著,這對於她來說,確實是有難度的,她看不明白。
“那棺蓋開了,是什麼意思?”唐曼問。
“你現在看不到棺材裡麵是什麼,不過呢,會慢慢的看到。”唐人說。
“你就是混蛋,我絕對不相信,這畫兒你沒動過。”唐曼氣得要瘋。
唐人掛了電話,不再說了。
唐曼第二天,把這《三十的夜》裝到黑色的袋子裡,到銀行開了一個保險箱,這回我看你怎麼弄。
唐曼對於唐人的說法,一直就是質疑的。
第二天上班,樂梅就把唐曼叫到了辦公室。
“小唐,昨天的事情,是我不對,我給你道歉。”樂梅到是勇於認錯。
“沒必要,您是主任,我隻是一個化妝師,有話直接說。”唐曼不願意和樂梅多說話。
“局裡人事科來電話,讓你去縣火葬場當副場長,我覺得你應該去,給自己一個好的發展機會。”樂梅說。
“我不去,我沒那個本事,我還知道自己半斤八兩的。”唐曼說這話,帶著刺兒。
樂梅自然是聽出來了。
“唐曼,彆毀了自己的人生,這是機會。”樂梅忍著。
“我到是覺得你去挺好的,是不是樂大主任?”唐曼說。
“我到是想去了,人家不讓我去。”樂梅瞪了唐曼一眼。
“沒事我走了。”唐曼轉身就走了。
進辦公室,郗婷坐在那兒喝茶。
“你裝師傅呢?得瑟。”唐曼換衣服。
“這辦公室裡,除了你就是我,當把師傅也挺不錯的,對了,聽說你要到縣火葬場當副場長去?”郗婷問。
這消息到是傳得快。
“你彆跟長舌婦一樣,好好的學好技術。”唐曼說。
“得令,小姐。”
單子發下來了,郗婷看著,瞪大了眼睛。
“小姐,你得罪樂梅了?”郗婷問。
唐曼一愣,拿過單子看,也是一愣。
地下停屍間,十年老屍,找到了家屬,結案了,家屬來過了,明天進行火化。
“你姐三崩屁的。”唐曼把單子扔到桌子了。
她換好衣服,坐下喝茶水。
“小姐,這活我們可不能乾。”郗婷說。
“為什麼不能乾?”唐曼說。
“十年了。”郗婷說。
“彆廢話,找樂梅去要死者的資料,所有的。”唐曼說。
“好吧!”郗婷是不願意去。
資料拿回來了,唐曼看著,是搶劫致死案,死者被紮了二十六刀。
十年後,才把案子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