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色確實是有著不為人知的事情。
就唐人害怕,躲避,絕對不是躲警察,而是他所說的臟東西,那會是什麼呢?
唐曼再上班,牢蕊就把她叫進辦公室,還有三位化妝師,劉舉也在。
“開個會,那巨人觀需要處理下,局長打來電話,讓我們把這個處理好,防止細菌擴散,劉師傅,您看有什麼好辦法沒有?”牢蕊說。
“進屍房消毒處理後,把溫度調低零下三十度,但是有一些細菌,隻是維持著一個不發展,但是不會被凍死,所以說,處理完事兒,要封了那個門兒。”劉舉說。
“好了,唐曼,還有你們,聽劉師傅的安排,乾活,防護服到倉庫去領。”牢蕊說完,看了唐曼一眼,那是關心。
劉舉讓唐曼,還有一名化妝師,跟著去的,其它人沒讓去。
穿上防護服,帶著消毒液,進好個屍房,開始消毒,然後,場裡的雜工,封屍房。
一直忙到了中午。
唐曼回辦公室,也是緊張,不敢說,不被傳染,感染一類的事情發生。
唐曼和郗婷去寒舍吃的飯。
“小姐,師傅現在忙,也不怎麼下來了,我這技術也不行,怎麼辦?”郗婷說。
“是呀,我也挺忙的,一天亂事一堆,你和葉軍學吧,中級化妝師,也算是不錯的了。”唐曼說。
“沒辦法,也隻能這樣,但是你不能不教我。”郗婷說。
“放心,有空我就教你,師傅也會教你的。”唐曼說。
這個葉軍,火葬場的老化妝師,五十多歲,長得挺帥氣的男人,隻是一直沒有結婚,人話非常的少,也不和其它的人聯係,古怪的一個人,但是技術上,是沒有問題的,積累了很多的經驗。
吃過飯,唐曼去了唐色,左鵬彙報工作,說一切都正常了,沒有問題。
唐曼也到前廳轉了轉,有辦喪席的了。
“後麵有人來嗎?”唐曼問。
“我都一一的通知了。”左鵬說。
“好了,你忙去吧!”唐曼坐了一會兒,進了畫室。
若大的畫室,高舉架,顯得這畫室有一種空靈的感覺,蒙著黑白布的像,還有畫兒,讓人心生恐懼。
她走到一幅畫前,把蒙著的白布拉開,左眼睛流著血,右眼睛流著淚的畫兒,她蒙上了,轉身就出來了。
唐人這個人她理解不了,心裡扭曲了嗎?
唐曼沒多呆。
回家,警察就小區的門口等著,說讓她配合調查。
公民,是有配合的義務。
去了那邊,那《三十的夜》擺在那兒,被弄掉的一塊,看著就不舒服,似乎整個畫兒,就失去了它的靈魂一樣。
“唐人的《三十的夜》,十三乘馬車,十三口棺材,十三個無頭的車夫,第一口棺材出現了巨人觀,這個案子就存在了,那麼後麵的呢?”警察問唐曼。
唐曼看著那畫兒,第一口棺材在淡化著,最後就消失了,連馬車一同的消息,這是唐人說的。
“我想不明白,但是唐人說了,每個棺材都會被打開的,裡麵的屍體也會看到的,那麼現在被破壞了,不知道還能不能看到。”唐曼說。
“唐人應該知道所有的一切,才能畫得出來,所以說,唐人是知情人,這個分析是沒有錯的,我們要找到唐人。”警察說。
這又繞回來了,就是找唐人。
“現在我是找不到了,這是手機,你們自己打,有唐人的號。”唐曼把手機放到桌子上。
警察打,關機。
“那這畫兒,下麵的棺材什麼時候能打開呢?”警察問。
“第一口棺材消失後,會慢慢的打開,但是畫被破壞了,不知道還能打開不?”唐曼說。
警察又問了一些事情,讓唐曼回去了。
唐曼沒有回家,自己去酒吧,坐下喝酒。
她真的後悔來到火葬場了,那並不是平靜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