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發生的也是太奇怪了,這是回屍,死者生前有一個願望,恐怕就是在縣火葬場火化,而且在縣火葬場,應該有他的一個朋友吧?”唐曼說。
家屬想了半天,幾個人又小聲說了半天,一個人說:“確實是,是煉化的一個人。”
“這事你們也不用緊張,看來他是對彆人不放心,我把手續轉到縣火葬場吧!”唐曼說。
她最擔心的,就是家屬鬨起來,不同意,非得要在這兒火化,而且人家再追究這件事,屍體就放在這兒了,怎麼到的縣火葬場的?這事就麻煩了。
家屬真是質疑的,根本不相信。
問題提出來了,家屬要求是,這兒的條件好,希望陪著去運屍。
唐曼就冒汗了,說請求一下場長。
牢蕊直接就過來了。
“既然這樣,出車,去辦。”牢蕊說。
唐曼還是把劉舉叫上了,跟著兩個運屍工。
再返回縣火葬場,場長跑出來的,把唐曼拉到一邊。
“唐主任,你把這個祖宗請走,我今天安排你們吃飯,費用我們這邊出。”這小子是真害怕了。
“請走不太可能了,我們再試一次,不過這飯您得請了,十年。”唐曼說。
“沒問題,沒問題。”
再進停屍間,把屍體抬出來,家屬坐在靈車上,跟著。
一路平安,送進了停屍間。
沒有出現,那種情況。
劉舉把唐曼拉到一邊,小聲說:“人多,陽氣重,他沒有動,你讓家屬,一個人,或者是兩個人,一定要守在停屍廳,單獨給一個廳出來。”
唐曼也不知道家屬能同意不。
和家屬說了,家屬就火了:“你們到底要乾什麼?讓我們守在停屍廳裡,我們不害怕我們的親人,可是害怕……”
這話沒有毛病。
“這樣,你們守著,費用全免了。”唐曼說。
“這樣……不行,如果沒有出現你們所說的情況,就得賠償我們錢,精神賠償。”家屬提出的要求,也沒毛病。
可是,這賠償的數額多少?如果真的沒有出現回屍呢?
唐曼和牢蕊請求了。
“答應他們。”牢蕊說。
“可以,賠償一萬。”唐曼說。
“不行,兩萬。”家屬說。
唐曼答應了。
這件事真是麻煩了。
唐曼晚上沒有離開,得守在這兒。
她把劉舉叫到辦公室,喝酒。
“劉師傅,這樣的事情發生過,我也聽說過,可是這也太離奇了,怎麼離開的呢?”唐曼問。
“陰有陰路,陽有陽道,他走的路,你看不到,人死七天之內,發生的事情很多,大多數是以靈而現,七天回家,絕彆,有的是以實身而現。”劉舉說。
“是呀,我的同學風水,死的第二天,還有人看到在超市裡買煙,買他喜歡抽的煙,可是那煙並沒有少,明明收了錢,可是錢並沒有多,隻是那盒煙,竟然沒有了煙味兒……”唐曼說著。
這樣的事情,唐曼也是解釋不清楚了。
晚上快十一點了,劉舉回去了。
劉舉走沒到十分鐘,家屬就打唐曼打了電話,鬼哭狼嚎的。
唐曼下樓,家屬直哆嗦。
“我們現在去縣火葬場。”唐曼叫司機開車。
縣火葬場,屍體在那兒,家屬也是徹底的嚇著了,不再說了。
唐曼鬆了口氣。
唐曼回家休息。
第二天,直接去了縣火葬場,一切太平。
那個煉化工給親自送進去的。
縣場長說:“定好了,十年。”
唐曼點頭,開車回去。
回去後和牢蕊彙報。
“最近怎麼這麼多事兒呢?”牢蕊都奇怪了。
“我也覺得事太多了。”唐曼坐下。
牢蕊點上煙,問:“縣場長管大平,怎麼樣?”
“嚇完完的了。”唐曼笑起來。
“幸災樂禍。”牢蕊說。
“他嚇壞了,中午在十年請吃飯。”唐曼說。
“把郗婷,劉師傅,葉師傅叫上。”牢蕊說。
唐曼回辦公室,打電話通知。
然而,看監控,第二化妝室,葉軍在訓斥郗婷,甚至動手了。
唐曼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