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唐曼一直就是不安的。
牢蕊也是。
唐曼在小樓安排了一個房間,告訴了巫師黑婆吉克。
下午,唐曼回家休息,晚上五點多到了火葬場。
丁河水坐在牢蕊的辦公室喝茶,聊天。
丁河水看到唐曼,隻是點了一下頭,似乎不太友好的樣子。
晚上六點多,黑婆吉克打電話來,讓弄幾個菜,還有酒,到小樓。
黑波吉克已經來了。
丁河水弄了酒菜,一起去了小樓。
黑婆吉克衝著他們笑了一下,那笑太嚇人,詭異的笑。
“吉克師傅,辛苦您了。”牢蕊說。
“你請我,我也不得不出來,涉劫人,你說是不?”黑婆吉克“咕咕咕”的笑起來,讓唐曼渾身發冷。
“是呀!老巫師。”丁河水似乎不喜歡這個巫師。
坐下陪著這巫師喝酒,就說到了陰孩子的事情。
丁河水是緊繃著臉,一句話也不說。
“這條線你拿著,回家,把陰孩子綁上,綁上手就行了。”黑婆吉克把一條線給了唐曼。
黑波吉克伸過來的手,空空的,唐曼發愣。
“手拿過來。”黑婆吉克的笑,總是邪惡的。
有線繞在了手上。
“你這鬼眼也不行呀,空了我點化你。”黑波吉克又“咕咕咕”笑起來。
“暫時就讓她這樣,彆開鬼眼。”牢蕊說。
唐曼的鬼眼,也就是黃金眼,有的時候會出現,更多的時候就是正常的。
綁了那陰孩子,讓唐曼帶過來。
唐曼陪著喝了一杯,就回家了。
陰孩子真的就出現了,縮在角落裡,跟一個流浪的孩子一樣,看著可憐。
唐曼慢慢的走過去,陰孩子就緊縮著。
唐曼用那線就把陰孩子綁上了。
陰孩子流著淚,一隻眼睛是淚,一隻眼睛是血。
“你為什麼綁我呢?我們前世有緣分的,我這次除了解怨恨,也是來渡你的,你將有一劫難。”陰孩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