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怎麼也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的。
牢蕊沒有結婚就有了孩子,她的戀人車禍死亡,她把孩子就生下來了。
唐人和鄭明明,就是牢蕊的女兒,處對像,第二年要結婚的時候,就出了意外,同一地點,同一時間,也是車禍,離奇得要命。
唐曼怎麼也不會想到,會是這樣的。
怎麼會這樣呢?
唐人也是一直在調查這件事,再巧合,也不可能是同一時間,一分不差的時間,還同一地點,都是在下橋的那個路口。
所有的事情都是太離奇了。
但是,唐人並沒有找到答案,至少到現在,但是他一直沒有停下來。
唐人和江曼認識,接觸,那也是因為鄭明明的死亡。
唐人在認識江曼的第二年,江曼車禍死亡。
不是同一地點,但是竟然是同一時間,就是和鄭明明同一時間死亡的。
唐人就害怕了,這裡麵肯定是有什麼事情。
到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成了謎了。
牢蕊總是在想著這件事,奇怪的事情,她想找到線索,但是並沒有找到。
唐曼聽完,一句話也不說,她緊張,自己也陷進來了,會不會也是車禍死亡呢?
這簡直就是沒辦法理解的事情。
車禍鑒定的結果,都是意外死亡,沒有其它的嫌疑。
但是唐人並不這麼認為,甚至牢蕊也是這樣想的。
唐曼一直沉默,喝完酒,她去了竹子那兒,她害怕,緊張,不安,那種情緒一到竹子那兒,就完全的消失了。
唐曼在竹子那兒睡了一覺,起來吃過飯,就回家了。
第二天,唐曼起來,就給舍東打電話。
舍東說,一切都準備好了,下半夜一點,他會準時到的。
唐曼上班,進牢蕊的辦公室,局長在,她就退出來了。
局長半個小時後走的,唐曼被牢蕊叫進了辦公室。
“你做什麼事情,以後跟我說一聲。”牢蕊說。
“師父,我不想讓您跟著操心,這事我也能辦。”唐曼說。
“你這丫頭是不知道水深水淺的,如果不是你師哥幫你頂著,那紮匠舍東做了這件事,會輕易的放過你嗎?”牢蕊說。
“我和舍東也沒有仇恨,他要錢,我給錢就是了,他做他的活兒,是師哥不讓我給錢的。”唐曼說。
“你想簡單的,這個紮匠舍東做事是沒有原則的,而且也是深知此道,所以你千萬小心,說火葬場的事情,今天晚上,我也得過去,讓記住了,有一些話彆亂講。”牢蕊叮囑。
其實,唐曼很緊張,這件事是由她扯的頭兒,如果出事,她也跑不了。
唐曼提前半個小時到的火葬場,昏暗的燈光,讓唐曼不舒服。
下車,點上煙,牢蕊來了,隨後劉舉也來了。
丁河水進來的時候,車開車飛快,急刹車的聲音,聽著讓人發毛。
丁河水讓牢蕊給訓斥了一頓,這兒是火葬場,還有老屍在,弄出那麼大的動靜來。
紮匠舍東來的時候,帶著四台車來的,他在前麵開車,後麵跟著四台箱式的貨車。
運屍車,三十台,也是停進了場裡,縣裡有十台,剩下的就是調用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