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走。”唐曼出來,馮克就帶著人過來了,把人帶上了車。
唐曼跟著過去的。
希望,這個人能揭開這個秘密。
詢問,唐曼坐在外麵,看視頻。
視頻中的這個男人突然臉色就變了,青,越來越青,唐曼站起來了,就往詢問室去了。
推門進去,那個人已經倒在了地上,唐曼把陰陽鞋脫下來。
“讓醫生來。”唐曼說。
唐曼給劉舉打電話,問發生的事情。
劉舉想了半天說:“人肯定是救不過來了,重陰,你說的陰陽眼,這個人原來是火場長的一名煉化師,出了點問題,被開除了,剩下的事情,你交給警察處理,你如果能帶著陰陽鞋過來,最好。”
唐曼和馮克商量陰陽鞋的事情。
馮克暫時是沒有讓帶走,說是證據,研究一下。
唐曼去劉舉那兒。
陰陽鞋沒拿到,劉舉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聊了一會兒,回家。
第二天上班,唐曼安排完工作,進化妝間,葉軍給那七年的屍體做化妝。
“葉師傅,精致點。”唐曼說。
“嗯,放心,我會用心的。”
唐曼出來,看到了這個死者的家屬,隻有老頭老太太。
老頭拿著一個黑袋子。
“骨灰盒買好了嗎?”唐曼問。
“丫頭,實在是沒錢了,交了火化的費用,沒錢了,用這個袋子裝了,埋了就完事了。”老頭說。
“你跟我走。”唐曼說。
進了中心,唐曼選了一個骨灰盒,給了老頭。
“大爺,節哀。”唐曼走了。
老頭擦著眼淚,不停的在哭。
唐曼回去,進牢蕊的辦公室。
牢蕊說:“你到底在乾什麼?”
牢蕊火了,她站起來,把門反鎖上,瞪著唐曼。
“師父,我怎麼了?”唐曼也是一臉的懵。
“怎麼了?你說怎麼了?”牢蕊發瘋了,唐曼從來沒有看到過,哆嗦了。
牢蕊點上煙,手都在哆嗦著。
“從你跟我學化妝的那天起,我告誡你什麼了?多少遍,多少次的,你就是不聽。”牢蕊吼著。
唐曼不敢吭聲了,就聽著。
牢蕊從抽屜裡拿出一個東西,唐曼沒看清楚,牢蕊就摔到了她的身上,很痛。
“你看看這是什麼?這是什麼?”牢蕊是氣急敗壞的吼著。
唐曼把掉到地上的東西撿起來,是一個鐵的牌子,一麵是骷髏頭,一個是鬼臉,一麵是伏靈,軟軟的,帶著藍色。
這是什麼?
唐曼根本就不知道。
牢蕊此刻也冷靜下來了,坐到椅子上。
“坐吧,剛才我沒有控製住,對不起。”牢蕊說。
“師父,您著急,肯定是為了我好的,這怎麼回事?”唐曼問。
牢蕊說:“火葬場,十院,還有外麵發生的事情,都是有關聯的,這些人都在乾什麼?為了什麼?你也應該是清楚的,這鐵牌子,就是那些人用的,這東西是給你的,發給了你,你不接也得接,你就是一枚棋子,將和他們一樣,如果你不接,後果……”牢蕊沒有往下說,也明白了。
“我不願意,他們還強迫嗎?何況他們是什麼?我完全不清楚,做什麼,我也不清楚。”
“他們會一步一步的來,不管發生什麼,你都要在第一時間告訴我。”牢蕊的表情是緊張的。
唐曼就知道,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