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舉告訴唐曼,那不是海市蜃樓,那是鬼市蜃樓,隻有能看到的人,才能看到。
或者說,鬼團的人才能看到,通知他們開市。
“鬼團?”唐曼的冷汗出來了。
她聽到這樣的事情,簡直就要發瘋了,還懷疑自己的精神出了毛病,可是事實上並不是這樣的。
問劉舉看到沒有,劉舉猶豫了一下,否定,這個是讓唐曼質疑的。
鬼團劉舉的解釋就是,拿到鬼牌的人,那一麵是骷髏,一麵是藍色伏靈的就是鬼牌,就是鬼團,她竟然是鬼團的人,那個後麵的一個組織。
唐曼很久才冷靜下來。
那麼鬼市開市,是什麼時間?她沒有看明白,她也不知道在哪兒。
唐曼是一夜沒睡好,起來幾回。
第二天,去劉舉那兒。
劉舉沒在家裡,門鎖著。
打他電話,關機了,這是在躲著她嗎?
唐曼去了古街13號,季節那兒。
說實話,唐曼不喜歡見季節,如果不是為了那《三十的夜》,唐曼也不會去見這個季節,現在又出現了這樣的問題,那麼季節肯定是清楚的,不得不去。
《三十的夜》到第六棺就停止了,沒有了任何的變化,也是很奇怪的事情。
敲門,是季節開的門,穿得跟家庭主婦一樣,沒有了原來的精致。
“見笑了,進來吧!”唐曼進去。
季節在做菜。
“你自己倒茶喝。”季節在廚房喊著,儼然就是家庭主婦。
唐曼喝茶,看著這古屋子,確實是養人的地方,古香古色的。
季節把菜擺上來,其實很一般。
“喝一杯吧!”季節把酒倒上。
“你師傅還好吧?”季節突然問牢蕊,讓唐曼一愣,她們之間應該沒有什麼交集吧?聽這話,那就是有了。
“還好,我正在休假。”唐曼說。
化妝師每年都有假期的,一個月的時間,做調整。
“那就好,看你臉色是不太好,昨天肯定是沒睡好。”季節說。
“是呀,有一件事,讓我一夜都沒睡好,我來請教季師傅。”唐曼說。
“叫我季姐就好了,什麼事兒?”季節問。
“就是鬼市蜃樓的事情?”唐曼說。
季節一愣,看著唐曼半天說:“年輕可畏,鬼團這麼年輕的,恐怕你是第一人。”
季節是一點也不避諱,直接就說了。
“我想知道所有的一切。”唐曼說。
“所有的一切不可能,你自己慢慢的了解,我告訴你時間,每月13號鬼市開市,你拿著團牌,下半夜一點入市,四點必須出市,我這兒是古街13號,算一個入口,到時候你來就成了,其它的你慢慢的就知道了。”季節笑了一下,那種敵意,也沒有了。
“那《三十的夜》怎麼回事?”唐曼問。
“這個我真不知道,以後不要再問我。”季節依然是笑著說的。
聊天,聊到了化妝上,季節是化妝師,對於化妝也是一個高級的化妝師。
談到十大妝,季節說:“我隻是聽說過,沒見過,但凡聽說過十大妝的,都想見見,更想學學,但是那是機緣,就是得有這個命,不然看都看不到,我就是。”
唐曼笑了一下,沒有再多說十大妝的事情。
從季節那兒出來,唐曼在感覺不是太好,自己走得太深了,那會有好處嗎?
所有的事情,都讓唐曼理解不了。
唐曼回家,睡了一覺,晚上起來,就到河邊坐著。
她想停下來有可能呢?
牢蕊說過了,一旦開始就沒有可能停下來了。